这踏马还垂死挣扎个什么,洗洗睡吧。
翠微不明就里,“小姐,谢大人光风霁月,应当不会做盗窃之事。”
听她语气笃定,姜衣璃抬了抬眼皮,“你是看他长得好看吧?”
“奴婢不是……”她越说越脸红。
姜衣璃摇头啧啧,蹬掉鞋子,往后一仰,生无可恋地爬到榻上去了。
她其实一晚翻身时间都没有!
谢矜臣要她演戏,表面目的是将计就计,深层目的是拖延时间,以便下属查探账本的位置。
抓奸现场,看似姜尚书来势汹汹,实则,正合他心意。
芭蕉叶旁的黑影非是去偷,是偷完了往听雨楼复命才对。偷盗时机正是姜尚书抓奸的空隙。
谢矜臣使得好一出计中计。
姜衣璃觉得自己死了大半了。
帐幔里静谧无声,像躺了具尸体。
翠微低头收拾桌案,而后将蹑丝履整齐摆在榻脚。
倏地,姜衣璃抱着她的绣花枕头坐起来,拉帘露出一颗脑袋,算了,再挣扎一下下,“翠微。”
“小姐?”
“…把我用过的那两张纸烧了,现在烧。”
“是。”
姜衣璃阖眼,倒头睡去。翠微轻轻吹熄烛火。
*
清晨天微亮,谢矜臣自榻间坐起,手肘倚在膝上,指腹按了按额角,剑眉微蹙。
他梦到了…一枝芍药。
奇哉怪哉。
轻功绝佳的侍卫即墨在他醒来的那刻便奉着新衣袍侍于帘外,谢矜臣伸手取衣,扣腰带时嘱道:“派一名暗卫盯着她。”
“如发现异常行径,立刻禀告于我。”
“是。”
更衣后带两名护卫离府,并未用膳。姜行长亲自把人送到府外,连连赔罪,送走人后脸上笑容消失,“叫大小姐来正堂。”
倚香院。
浅色帷帐里,面容姣好的姑娘双眸紧闭,黛眉轻蹙,将醒不醒。
姜衣璃耳边听得一段诡谲的曲调,模糊而难以捉摸。
似在雾霭中游荡。
突然被人扯了一下,姜衣璃皱着脸嘟囔:“谁大清早弹琴扰人清梦……”
“没人弹琴啊小姐。”翠微将迷迷糊糊的人拽起,喋喋不休,“老爷唤您去正堂,您快醒醒吧。”
“嗯。”她闭着眼点头。
翠微没办法,动手给她穿衣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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