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先天不足,那就更完美了呀(第1页)

桓征闻言愣住。

成大事者冷情,可他桓征志不高远。

“征自知错已铸成无法挽回,只求大人给我一月时间,待我妻病愈,我当回东南赎罪。”

他双手撑地磕头,听到了头顶一声冷嗤。

谢矜臣踏出房门,临栏而立,吩咐:“去查,是谁在战前给主将送信,斩首示众。”

闻人堂拱手:“是。”

“另外,告诉晏祈,叫他以桓征的名义出兵,迅速拉开一战。”

“无论输赢。”只要他立刻开战,证明桓征在东南。

谢矜臣转身下了木梯。

他并非在保桓征。而是未雨绸缪,理智地把损失降到最小。

棋盘上的棋子不听话,弃了就是。

可桓征已到京城半日,若有差池,锦衣卫知情不报,沈昼这步棋也废了。

说起来,沈昼约见他大抵是为了此事。

谢矜臣撩帘进马车,嘱咐闻人堂道:“你今夜戌时,去槐花巷见沈昼。告诉他,他要说之事本官已知晓。”

“是。”

马车在路面上扬起飞尘。

古色木柱矗立,悬挂着牌坊靠近窗沿,窗下的红灯笼被一只手取了下来。

上方天际逐渐漆黑。

槐花巷一间雅舍里,虎背蜂腰的白衣男子提两壶酒坐下,捋平下摆,抻直螳螂腿,姿态嘚瑟。

正是和谢矜臣名为政敌实为密友的沈昼。

两刻钟后,闻人堂出现在门口,解释缘由。

沈昼恼火:“老子抽空给你通风报信,你娘的敢放老子鸽子!”

“别拦我,老子今晚要去百花楼包十个漂亮姑娘,记他谢矜臣的账!”

谢矜臣沐浴更衣过,着一身灰白,沾着水汽,坐在檀案前翻看杭州知府政绩考核拟稿。

他的手边是堆压如山的信件和公文。

“大人。”即墨叩门进内,跪地道:“属下已经将今日的暗卫全部换掉。”

谢矜臣眉眼未抬。

桓征进京这等大事,暗卫比锦衣卫查到得晚,留这些废物也无用。

即墨再道:“大人,守在姜府的暗卫亦传来了消息。”

书房中只有翻动纸页的声音。

“何处可疑?”

即墨:“回大人,疑点有三。”

“三月初四,姜姑娘似与其父发生争执。”

“三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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