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猛安排不当,让内鬼勾结外敌,宋先生受惊了!”
“神猴莫要自责,此事恐怕另有蹊跷,若非先生安排了这两位高手,恐怕宋某已经客死他乡了!”
病房之中,宋杨两人再次见面,也是四手紧握,心中不觉有些唏嘘不已,想到那一晚的惊魂,即便是如宋教仁这种国士,也难免感觉有些后怕。
“我来此之前,在杭州出手的几名刺客已全部落网,不过为了追出幕后真凶,中情局已经放出消息,说先生重伤难愈,正在医院中积极抢救……就连这位嘉思侬小姐,恐怕也不得不换一个身份,去其他城市重活一次了……”
说到这里,杨猛也对一旁的嘉思侬表示了歉意,又大概的说了下这边的谋划和布局,然后才苦笑的对宋教仁拱了拱手。
“做戏做全套,否则便容易被内鬼窥探出虚实,只是此处条件简陋,却是要委屈宋先生,在这广慈医院里再留几日,来配合我们引出内鬼和幕后的真凶……”
“我在日本留学的时候,条件那才叫真的简陋,这座特护病房食水无缺,睡觉有床,何来委屈之说?”
宋教仁哈哈一笑,指了指病房中的摆设,又拍了拍杨猛的胳膊,显然对他已是信任至极……
“这次去湖南,到杭州转道九江再回上海,若非神猴安排王、陈、付、谭等众多仁人志士,这一路形影相随特意保护,恐怕这一连串的刺杀,宋某终究难以逃过……”
看着杨猛听到此处,不禁微微有些动容,宋教仁伸手示意他无需再说……
“在这医院里休息几日也好,也到了该重新理清思路的时候了,对方越是怕我活着去北京,那更加说明,他们越是畏惧我现在所做之事……”
经历了这一连串的暗杀事件,宋教仁内心的触动也极大,即便他再不擅长培养追随个人之武装及内斗,却也看清了这一次次暗杀,恐怕绝非自己之前所想的那么简单。
从发动辛亥革命开始,宋教仁便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可如今革命尚未成功,国民党赢得国会大选就在眼前,他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中途夭折,将革命事业抛掷身后。
见宋教仁很干脆的同意了自己的建议,杨猛不觉也有些欣慰,一边在心里感慨时势造英雄,就连最刚直不阿的‘渔父’,也在多方出手之后,发觉了真正的革命斗争,绝非只是阳光之下的武装革命和政治党派之争,同时也来自残酷、混乱乃至黑暗的角落之中……
“神猴,这一次,对方不仅仅是冲着宋先生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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