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火器大行其道,咱武门便日渐衰败,而以弓马为主的武举一脉,更是日落西山……”
姜化云看着臧子枫,心里仍有些不忿。
“可这些武进士和武状元们,至今仍放不下架子,偏偏大总统还就喜欢他们这一身‘傲骨’,若是他们两个出手,不出三日,恐怕就要把事搞砸!”
“搞砸了,就用命来抵咯!”
臧子枫倒了一杯威士忌,递给了姜化云,脸上的表情有些玩味。
“那位武国栋是光绪二十一年(1895年),乙未科的武状元,也是出身武门家族,除了一身绝妙的弓马,还练得一身战场杀人技,再加上那位回族的武进士,想来对付陈真和薛颠也足够!”
说到这里,臧子枫举起了酒杯与姜化云碰了碰,“你不敢杀的人,人家却未必不敢!”
“啧啧,也是,那位哈景顺虽是武进士,可据说当年只是因为一招之差,败给了榜眼,其功夫跟武状元的差距不大,擅长回民的枪棒功夫,可不会忌惮武门中的名声!”
听到这里,姜化云终于有些恍然,心里最后的一丝不满,也随着杯中的酒水与臧子枫一饮而尽……
“这洋酒虽烈,可总是有股子外味儿……”
“没办法,这鬼佬的酒店里,可不会备着咱们的白酒!”
臧子枫拿起琥珀色的酒瓶,又给姜化云和自己倒满,只是心里的思绪,却已渐渐飘得越来越远,直至几百公里外的南京……
“回族向来尚武勇健,那乾隆帝曾说过,‘中土回人,性多拳勇,哈其大姓,每出将种。’,希望这位大将种,明天能给我们带来些惊喜……”
南京城里,此刻已是子时。
鼓楼医院中的八极门人,都纷纷安静了下来。
黄老爷子在半个小时前,便再次昏沉睡去。
众人之前在荒野中露宿了一夜,白天又马不停歇的奔波了一天,索性围着老人的病床躺了一地,陪着老人沉沉睡去,而李书文则蹑手蹑脚,与杨猛两人无声无息的走到了病房外面。
“明早的火车大概在几点?”
“青衣跟那边定的是明早七点,师叔您也早点回去休息,折腾了两天,您身上毕竟还带着枪伤呢!”
杨猛知道李书文的担心,脸上不觉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放心,我既然在南京露面,那四个鬼佬躲我还躲不及,明日返沪必然也没什么鼠辈敢搞风搞雨!”
“枪伤不重,对于生生不息之身,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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