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亚南列达巴法王涅盘，其伏藏已提前布于北藏，今日我若圆寂，还望玛尔果曲杰收下这分意伏藏，日后助我本教杰出后辈开启……”

面对杨猛咄咄逼人，灵空上师虽明知不敌，却终究不愿立下永生不进东土的誓言。

因为他是本教的黄衣法王，是南北藏本教复兴之后，融合佛门显密体系，甚至藏地与中土佛法交融的核心。

否则，他怎么可能早在二十年前便离开藏地，远赴五台山传道度人。

因为他关系到古苯教复兴的关键。

佛法通神入圣，即便不能做到当世无敌，却也不可能为生死胜负而胁迫，做出如此违背自身道心，影响教派日后复兴乃至壮大之事。

故而，灵空上师对玛尔果曲杰提出的条件，不仅没有引起他的反感，反而深深的触动了他的内心，涌现出哪怕牺牲自身也万万不能放弃东进的念头。

“既如此，我等且暂避其锋，只要我等齐心合力，即便是身死，也要让他付出同样的代价！”

肉眼难见的真空幻境，在无间弥陀身死，幻化的火山爆裂的刹那，便因少了调和分崩离析。

这种突变，不仅给三大法王造成了精神创伤，也让他们对杨猛的在心灵幻术的造诣，有了一丝的敬畏之心。

然而，当灵空上师宁可殉道，也要站出来对抗杨猛，玛尔果曲杰和阿茹巴曲杰信心又恢复了不少，再次将真空幻境融为一体，准备在精神层面全力牵扯杨猛和苦海妙法。

在真空幻境中交流，只需精神映射沟通，哪怕当着杨猛和苦海妙法商量对策，他们也没有办法。

只是，真空幻境虽然再次三合为一，却也没了三头六臂的毗沙门天王法相，反而是一分为三，幻化成三尊形象各异的佛陀或神明法相。

灵空上师身为苯教黄衣法王，其这一次幻化出的神只，是天国三兄弟之一，苯教创派祖师辛饶米沃，其上还有创世神辛拉俄格尔，最高神灵奔赤洛格杰巾……

阿茹巴曲杰则幻化为阿达尔玛佛（普贤王如来），其在宁古玛派中被视为法身佛，代表诸佛之本源，也是大圆满法的根本皈依对象。

而玛尔果曲杰虽是花教法王，但其幻化出来的佛陀，却并非是本尊佛或空行母，而是萨古迦派五祖中的第五代祖八思巴。

萨古伽派修持的道果法有着三根本的特色，即将人间祖师的地位，抬高到与本尊佛和空行母等同之境，可享受后世弟子正祀供奉，可谓是人间佛陀最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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