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又一个侍卫浑身是血地冲了进来,跪倒在上。
“陛下!周统领率着御林军冲了进来了!”
“陛下!您快逃吧......”侍卫话未说完就仆倒在地,再没动静!
傅丞相上前探了探那人的鼻息,“禀陛下,他没气了!”
景仁帝刚歇下去的怒火又腾地升起。
“那周晏均到底想干吗?这么多年,朕自问待他们不薄......”
他的话音未落,周晏匀便持着剑领着人冲了进来。
赵子构紧随其后进来,“父皇,你今天就乖乖地退位享清福去罢,你放心,这江山,儿臣会替你守好。”
景仁帝指着赵子构,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逆子!”
“难道你当真要做那乱臣贼子弑君弑父吗?”
“三皇子,你即使谋算成功,不怕千夫所指,史书骂名?”
傅丞相抬了抬眼皮,很是敷衍地责问。
“胜为王,败为寇。史书自古以来都是胜利者所书。”
“只要本殿赢了,本殿就是千古垂名的明君!谁会记得本殿的皇位是怎么来的?”
“再说,本殿这样做,不也正是在向父皇您学的吗?”
赵子构满不在乎地指着景仁帝。
景仁帝闻言,气得心口发疼,喉间腥甜。
“逆畜!”他抄起手边的砚尺就往赵子构身上砸去。
赵子构往旁边一躲,砚尺落了空,在他的脚边滚落。
“父皇,宫中已被御林军控制,而城外,三万周家军随时可以进城。”
“你五个皇子有哪一个比儿臣出身高贵,得朝中众臣支持的?”
“难道父亲更愿意将这江山,交给你这私生子?”赵子构的话锋突然一转,恨恨地指着萧以琛。
萧以琛莫名其妙地看了赵子构一眼,他不是先太子遗孤么?这赵子构发什么神经,说他是景仁帝的私生子?
“畜生!住口!”景仁帝抄起奏折就往赵子构砸去!
“朕最疼的是你这孽障!”
“父皇,身为你儿子我是畜生,敢问生下畜生的父皇,你又是什么?”
赵子构指着萧以琛,恨恨地瞪着景仁帝,“自从这厮进京,你的眼里就只有他,再看不到其他人。”
“你既然那么看重他,为何不让他认祖归宗?”
“你迟迟不立太子,是不是就是想我与老四相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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