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马车一路前行。
而马车中的境况,却是有些僵持不下。
陆溟夜有意想要向晏鹤清解释澄清,他绝非是有意显摆,只不过现在的晏鹤清是什么都听不进去。
她甚至懒得理会陆溟夜。
至于萧砚南,他每说一句话,都得小心翼翼地提心吊胆,也生怕自己无意之间说错了话,得罪了这两个。
无可奈何之下,萧砚南索性是闭上嘴巴。
赶了大半天的路程,马车停在附近的镇子上。
“今晚得留宿。”
陆溟夜率先开口说了一句,他看着故意背对着自己的晏鹤清,又尽可能耐着性子地劝说:“晚上若有什么事情,你尽管敲门。”
“我就住在你隔壁。”
晏鹤清并未回应。
她将银两塞进萧砚南怀里,便先一步上楼去。
瞧着晏鹤清气鼓鼓的模样,萧砚南忍不住将自己的目光落在跟前的陆溟夜身上。
他倒是真的想不出,从前总是好脾气的晏鹤清为何会变成现在的这副模样。
萧砚南也当真猜不出,陆溟夜究竟和晏鹤清说了什么。
当天晚上,萧砚南买了些下酒菜,特意去找陆溟夜。
将房门叩响,待陆溟夜把门打开,萧砚南又顺势把手中的一坛子酒拿起来,问道。
“殿下,喝一杯?”
“正所谓一醉方休。”
陆溟夜正是心烦意乱,他也没拒绝。
二人坐定后,萧砚南还是有些好奇,陆溟夜曾经究竟与晏鹤清说了什么话,竟是将她惹得这般愤慨不已。
“殿下,您和晏鹤清之间究竟是怎么了?”
陆溟夜听到这话时,忍不住紧紧地皱着眉头。
他略微心烦意乱地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些许沉重的意味。
“我不知这事应该从何说起。”
陆溟夜越是心烦,便越是不愿意回想这一切。
他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尽可能地保持着冷静。
“殿下,您若是不说的话,我又如何能够替您出谋划策?”
这倒也是。
在萧砚南的追问下,陆溟夜还是将自己先前无意之间说出口的那些话如实告知于他。
“大抵便是这些。”
听清楚陆溟夜脱口而出的话,萧砚南的嘴角抽了抽。
他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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