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舟舟这般梨花带泪的模样,再瞥了眼跟前依然昏睡不起的李二,李大堪称是气不打一出来,心中也确实有些不耐烦。
若非是李二浪荡,也不可能把这事闹到现在这种难以收场的地步。
“姐夫,舟舟自知我这一介女子没什么说话的余地,但你们也不该用这种方式来胁迫我。”
舟舟一边抽噎着,一边哽咽着开口说道。
“大家既然都在场,就劳烦诸位替我评评理。”
“昨日我姐夫还说,要让我赔五十两银子,若是赔不起这些钱便让我留下来以身相抵。”
听到这种荒谬无稽的说辞,周遭的人皆是愣了愣。
别说是村民乡亲有些惊诧了,就连姗姗来迟的村长亲耳听到这番话时,也觉得这事简直就是蛮不讲理。
鎏金村的村长赵衍生虽是上了岁数,但他在村子里的话语权和地位堪称是头一个。
他下的命令,也没人敢不从。
这时候,赵衍生拄着拐杖走近,他冷不丁地瞄了一眼面前默不作声的李大,又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
余光瞥见舟舟哭哭啼啼的模样,赵衍生特意质问。
“李大,你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些事情可是如同她说的这样?”
赵衍生说话时,还止不住地咳嗽了好几声。
伴随着这声音响起来,李大的脸色骤然间变得凝重,他勉强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村长,这事有误会。”
“这些情况也绝非是她说的那样。”
生怕赵衍生根本就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话,李大还仓促地上前了好几步,他一边伸出手去搀扶着赵衍生,一边殷切地解释起来。
“村长,想必您也知道那疯婆子做出的事。”
“想当初我把她从人牙子那买回来,花了不少银子,后来我又特意请大夫给她看诊。”
“再加上那晏氏这么些年在我家吃住,怎么说都得值五十两银子吧?”
李大仔细掰扯着这些,可从始至终都不曾提起晏氏究竟是如何为了这个家尽心尽力。
若非是为了李家这一屋子游手好闲的人,晏氏也不至于深更半夜绣荷包,绣手绢,为了能多赚点钱,竟是活生生地熬坏了自己的双眼。
“若非是阿娘这么些年矜矜业业地做工,靠卖绣品养活这整个家,我和李冬早就已经被饿死了。”
立于一侧的晏鹤清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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