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沈姨娘和欢郎这般难舍难分的模样,晏鹤清不知怎的,竟是莫名想起了先前高恭禹特意告诫她的事情。
“那沈姨娘向来是娇蛮,脾气诡变不说,也是最难相与的。”
“晏大夫定是要多加小心。”
难相与?
回想起这种种事宜,晏鹤清不由得微微眯起眼眸。
她静静地注视着面前近在咫尺的沈姨娘,却觉得这种情况和大家口口相传的谣言是有所不同的。
欢郎离开之际,沈姨娘亦是依依不舍。
她甚至止不住地拿起手帕轻轻地擦拭着自己的泪水,巴掌大的脸上流露出些许感怀神伤来。
见欢郎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不见,晏鹤清低低地咳嗽一声。
“沈姨娘。”
听到这一阵呼喊声响起来,沈姨娘方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
她随手抹去了泪水,也收起了适才那副难舍难分的模样。
回过头看向晏鹤清的时候,沈姨娘的眼底流露出一抹冷意。
“今日之事,你莫要说出去。”
晏鹤清还没有来得及回应一番,便听见沈姨娘特意提高了语调,向她威逼利诱说出口的话。
“若你愿意配合的话,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如若不然的话,我定是不会让你好过。”
晏鹤清一抬头,便瞧见了沈姨娘的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和狠意。
此时此刻,晏鹤清轻笑一声,眼底闪过一抹漠然。
“沈姨娘,我适才便与你说过了。”
“如今之际,我从未有兴趣插手你们二人之间的事情,你现在也不用特地跟我强调这一切。”
亲耳听见晏鹤清这么说的时候,沈姨娘心中高高悬挂起来的大石头方才是缓缓落地了。
她敛下眼眸的同时,强装镇定地应答一句。
“你最好说话算数。”
想起自己今日特意前来,是为了替沈姨娘看诊医治,晏鹤清有意清了清嗓子,她面露微笑地看向沈姨娘,又道。
“沈姨娘,今日我是依照林老爷的命令来替你看诊医治。”
“不知您现在可方便?”
听闻此话,沈姨娘轻轻地点点头。
入了里室后,沈姨娘缓缓地在软榻上落座。
晏鹤清只是不急不缓地走上前去,慢条斯理地伸出手替她把脉。
在此之前,高恭禹曾经偷偷与晏鹤清说过,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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