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奏本上写的都是宋仁宗犯上作乱、忤逆朝廷的所谓罪证,且捏造得十分详尽。
众人惊诧的是,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既然能写得长篇大论。
张太尉自然是不干的:“太子殿下,您这是属于诬陷,若真我等真签了名呈上去,宋大人可是要人头落地的!”
太子:“你怎么就知道是诬告?宋仁宗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在你们那里是恩施恩相,但在别人眼里他却是个无恶不作、忤逆犯上的罪臣。
本宫自协助皇上理政以来,最致力于做的事便是铲除这些忤逆之臣。
你们都是宋仁松的门生故吏,此刻若与他划清界限,日后本宫在处理的时候还能网开一面,留你们一条性命、留你们家人一条性命。倘若执迷不悟、执意护他,那你们也将与他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张太尉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目光中既有愤怒也有恐惧。
身旁的几位官员低眉垂眼,嘴唇紧抿,显然内心挣扎不已。
许久,时间仿若凝固,无人上前回禀,奏本亦静静地躺在桌上,如同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得每个人心头喘不过气。
此时赵瑞就躲在太子身后的帘子后头,见那些门生故吏执意不肯签名,心中万般焦急。
比起之前看宋鱼濒死之际,赵瑞现在更是心如火烧。
彼时他还没有被太子欺辱,尚且有与太子谈判的资本,可如今他早已是残破之身,被太子折磨得不成样子,若此时还无法将宋仁松扳倒、让宋府一家陪葬的话,那他的一切就都毁了。
心中的急迫化成了颤抖的手,赵瑞几次欲出来催促太子,却没能走出来。
太子显然感知到帘子后头的人焦躁不安,于是催促道:“诸位大人怎么还不动笔啊?”
一句话如石沉大海,依旧没有人回应他,诸位大人依旧端坐着不肯动。
太子冷冷一笑面露杀气:“好,既然诸位大人不肯给我这个面子,那就不要怪本宫下手狠辣!
来人!把刀架在诸位大人的手上,盯着他们挨个把名字签了。若说不签就把一根手指剁下来、再不签就剁两根。若誓死不签,那就随着他的心愿,直接一刀砍了他的头!”
众人面色惊恐,完全没想到太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张太尉:“太子,你如此行径与忤逆谋反有何不同!”
太子:“张太尉,你今日的话够多了,从你那开始签吧。”
张太尉:“臣誓死不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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