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
陈宝珠也发现了时樱。
两人相见,相互点了个头,就当过去了。
当然,这是时樱自以为的。
陈宝珠有些欲言又止。
她这次是跟着军中的同志们一起来玩的。
去年跟着出了一次任务,她憋着口气,一直冲在最前面,救了好几个小战士。
后来腿受了伤也退了回来,将心比心,医院里的女同志对她的态度也在逐渐逐渐转好。
她也隐隐意识到,之前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除了道歉外,她还想和时樱商量件事。
旁边的女同志叫她:“宝珠,冰洞打好了,钓鱼吗?”
“来啦。”
……
“这冰面真平整。”
邵司令蹲身拂开浮雪,露出剔透的冰体,指着纵横交错的白色裂痕对时樱说:
“瞧见没?这叫横茬冰,像木头年轮似的纹路,开春前最结实!”
时樱拖来雪爬犁卸装备,邵承聿递给她一根木杖,示范了一下。
“先试着滑,速度不要太快,我去接狗。”
冰面比较滑溜,时樱简单试了几次就滑了起来,就是得手动,不得劲。
没多久,邵承聿牵来了两只狗。
时樱看不出是什么品种的,应该是正宗的田园犬。
和狗建立信任的第一步,喂食。
两只狗起初非常冷傲,在时樱掏出两块拳头大的肉后,彻底变成了舔狗。
牵引绳刚系上爬犁木辕,田园犬前爪便焦躁地刨着冰面,呼出的热气变成了冰晶化在嘴边。
邵承聿将缰绳塞进时樱手里:“抓紧辕杆,脚蹬住前梁——走!”
口令未落,狗儿已如离弦之箭冲出。
“好快……呜”
时樱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刚刚张开嘴就吃了满嘴的冷风,滑了七八圈,狗儿却猛地刹停。
它前肢弓起,喉间滚出低沉的呜咽,脊背毛发如钢针般炸立,死死盯着不远处的人堆。
时樱攥紧缰绳,眯了眯眼。
顺着狗视线的方向望去,陈宝珠正带着农场几个青年凿冰洞捞鱼。他们身后三十米开外的雪坡上,悄无声息地浮现出十多个灰影。
由于视野限制,时樱能看见坡顶,而他们在坡底,对坡顶的情况一无所知。
那是十几只瘦骨嶙峋的狼!
时樱架着爬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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