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福妈妈!我真不行啊,当花魁什么的我做不到!”花月怜抓着床榻腿,苦苦哀求。
拽了半天没把人拽出来的福姐沉了脸:“仙子!你若不去争这花魁、不去夺那圣女之位,我们清派怎么办?”
白莲教分为清、浊两派。
清派弟子修苦禅、束己身,以“以身承业障、速还清净、迎真空家乡”为念。
浊派则重贪淫享乐。
修欢喜之道,认为世人愚昧污浊、早被老母抛弃,要度化唯有斩其肉身、送灵魂归真空家乡。
花月怜是清派弟子。
而那沈月伊则属浊派。
虽然同属于白莲神教,但清浊两派理念分歧太大,根本无法从中调和,最近这些年,发展到互视对方为异教徒的地步。
浊派靠着欢喜双修之法。
笼络教众无数,连年打压下,清派已然苟延残喘,如果这次不能清派众人不能争得新圣女之位。
恐怕日后他们在神教中。
会彻底失去话语权。
花月怜抓着床榻的双臂微微松一点,福姐趁热打铁:“仙子不听老身的话也就罢了,难道连净月菩萨的谕令也忘了?”
净月菩萨是花月怜的引路人。
也是清派最后一位菩萨。
花月怜很小的时候父母就没了踪影,流浪在街边快饿死时。
净月菩萨见其可怜。
把洗干净带回白莲教,也是她一点点把花月怜细心养大。
此番来云州争花魁。
花月怜便是奉了净月菩萨的谕令。
“绝不能让菩萨失望,绝不能辜负菩萨师父……”花月怜在心里默念着。
渐渐攒起些许勇气。
从床榻下爬出来,她磕磕巴巴道:“福妈妈,趁…趁我还没反悔,快些出去吧。”
福姐大喜过望,扶着花月怜的小胳膊:“仙子有此决心,此番定能拿下云州花魁!”
两人刚走出房间。
就撞见了浊派的沈月伊。
她们同属灵仙阁下面的清倌人,休息室自然临近。
刚想着杨安的模样。
变身矿工的沈月伊,两根手指都泡的发皱了,这会儿正由侍女红雪端着金盆伺候洗手。
瞧见走出房间的花月怜。
脸上潮红还没退去的她,娇声取笑起来:“哟,肮脏的小乞丐洗干净脸、穿上新衣服,倒也人模狗样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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