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温教授的猝然离世，张老师显然有些慌了，晃了晃温教授的身体。

“教授！”

但除了现场的呼吸声，没有人回应他。

张老师心里痛极了，痛到说不出话。

裴寂深吸一口气，脑袋里却很冷静，他跟县城的负责人开口，“温教授是国内最厉害的学术专家，而且退休之后被帝都大学重新返聘回去，一直在岗位上尽职尽责，他的女儿在二十岁那年失踪，既然两年前的拐卖案已经结束了，为什么没有他女儿的信息？”

负责人的脸色煞白，赶紧抬手擦拭汗水。

“裴总，这个事儿我肯定是不清楚的，拐卖案也不是我负责。”

这是熟悉的踢皮球。

裴寂混迹帝都这么多年，没少碰上这种恶心事儿。

“不是你负责，那这个村的负责人是谁，村里多出一个女人，都没人上报的么？县城这么多年，没人下来做人口普查？还是说都被收买了？”

县城负责人连忙否认，“裴总，咱们绝对没有收过这边的钱。”

裴寂看向王钱，拿出一根烟，眼底狠厉，“给他造假资料，让他白拿十余年补贴的人是谁？一个小时之内能揪出来吧？补贴要经过几重审核，钱才能发放，这条线上那么多人，就没一个发现异常？宋主任，这件事要是解释不清楚，我很难给县城拨款啊。”

他今年的旅游开发选项里，其中就有这个县城，现在是最重要的考核阶段，出了这个事儿，他当然有权利把这个县城一脚踹开，所以此刻，他是决策的人。

负责人咽了咽口水，这件事关系重大，根本不敢敷衍。

他连忙询问王钱，“给你伪造假资料的叫什么名字？”

王钱哪里敢说，那是他年轻时候在外面打工认识的兄弟，那兄弟当时在抓一个出逃的女人，而那个女人就是温瓷的妈妈。

后来温瓷的妈妈跟着下乡，他兄弟给了他不少好处，只为了让他保守一个秘密。

他要是抖出这个秘密，命都会没了。

所以这会儿面对裴寂的询问，他坐在地上，一句话都不说话。

裴寂一脚将他踹翻，脸色极冷，“哑巴了？需要我用点儿特殊手段把你的嘴巴撬开？”

王钱已经见识过他的手段，哀嚎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我说出去，下场只会更惨，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能只手遮天吗？那个人就能！你打死我吧！打死我吧！”

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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