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起身,语气淡淡,“我去楼上看看奶奶。”
说完,也不等这两人反应,直接上楼。
气氛瞬间有些微妙。
在裴家,裴亭舟一直是十分稳重成熟的性格,待人温和有礼。
裴寂没有被找回来前,他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继承人,但现在,他却感觉到了巨大的羞辱,裴寂不屑一顾的东西,却是他求不来的。
哪怕裴寂对爷爷这么不客气,甩下那句话之后,爷爷也没有顺势就真的把权利放给他,如此愤怒的情况之下,爷爷最满意的依旧是裴寂。
裴亭舟垂在一侧的手缓缓握紧,紧的指尖发白,现在每一秒的沉默都像是一个巴掌,狠狠扇在他的脸颊上。
他必须承认,老爷子的心早就偏了。
裴老爷子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这混账东西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亭舟,你有空也多说说他。”
裴亭舟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依旧端着一副大哥的姿态。
“他有自己的想法,我也劝不住。”
老爷子这会儿是真的觉得头疼,叹了口气,“要是温瓷能消失就好了,也不知道给那小子下了什么迷魂汤,我听你们妈说,温瓷以前给你写过情书?”
裴亭舟拧眉,似乎并不知道这个事儿。
“爷爷,小瓷当年跟裴寂一起回来的时候,二十岁不到的年纪,可能中间心会走偏很正常,一封情书也不能代表什么。”
“呵呵。”
裴老爷子气得不行,抬手摆了摆,“你妈是怕你们兄弟俩都栽到她手里,那她估计觉都睡不着。”
“我对温瓷很有分寸,她只是我的妹妹,爷爷不用担心。”
裴老爷子当然不是担心这个,他是怕温瓷影响到裴寂,拖裴寂的后腿。
裴寂样样都拿得出手,唯独婚姻是污点。
他的眼底划过一抹幽光,冷冷的盯着茶几上的杯子。
如果再这样下去,他确实会采取一些强制性手段了。
裴寂来到楼上,推开房间的门,里面就是一股浓郁的药味儿。
老夫人的身体确实一天不如一天了。
老夫人似乎知道是他,叹了口气,“我听说温衡之走了?”
温衡之就是温教授,温衡之的妻子跟老夫人当年是好友。
裴寂过两天就得去参加温教授的葬礼,但是温教授只有一个女儿,估计很快旁系亲戚就要上演争遗产大战了,必须赶紧把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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