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意识到自己表现得有些太明显了,嘴角抿了一下。
她刚刚进来,看到温以柔一个人坐在病床上,就难受。
姐夫如果真的在外面有人,那姐怎么办?
“小瓷,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你留在这里,我心里反而不太好受,像是我拖累了你似的。”
这种感觉温瓷可太清楚了,当初裴寂功成名就,所有人都说她是一个拖累。
她和温以柔一样,是拧巴的,有求于人,或者是成为在乎的人的拖累,在她们看来都是羞耻的。
她们宁愿独自一个人承受,所以她抑郁的时候宁愿在云栖湾,谁都不联系,不出门。
温以柔孤独的时候,也选择一个人望着窗外。
她们的心都有太多的隐疾。
温瓷深吸一口气,将心里杂七杂八的念头全都压下去,起身,抱了温以柔一下。
“我近期都先不来看你了,你不是说你恢复得不错么?等你出院了,我们去乡下给温阿姨送花,顺便把她的坟迁到帝都来。姐,你也该去看看她的遗物,她是个很优秀的女人。”
“嗯。”
温瓷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是凌晨一点过。
她走向自己的汽车,但汽车旁边等着几个男人。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前几次的教训都在告诉她,现在很危险。
她连忙转身就要跑,那几个男人却追上来,直接将她敲晕。
等再醒来,她眨了眨眼睛,看到自己的面前坐着一个年轻女人。
是黎筝,但温瓷不认识。
黎筝缓缓端起一杯温水喝,冲她笑了笑,“久仰大名,温小姐。”
温瓷的脚被绑在椅子上,手和身体一起被绑着,动弹不得。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今天找你过来,只是想跟你聊天。”
她拿出自己的心理医师证,在温瓷的面前晃了晃,“你应该听说过我吧?我是心理医师,之前有篇采访比较有名气。温小姐你得过抑郁症,当初给你下诊断书的,就是我的朋友。”
黎筝将证书收起来,缓缓在旁边坐下。
温瓷从未跟任何人说过抑郁症的事儿,但是秦薇知道,现在这个心理医生也知道,这两人显然是一伙的。
黎筝双手交叉,一本正经的交握,眼底却又是天真的姿态。
“你知道吗?秦薇是我最好的朋友,当初我快走投无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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