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这话一喊出,现场当即寂静下来。
所有人都沉默了。
是受害者的家属,那很有可能她说的就是属实的。
只是他们还是不敢相信,那位勤劳能干的季同志,会是资本家小姐。
资本家小姐不应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出门坐轿子,进门有人背的吗?
“那也跟季同志没关系。”王进争辩道。
声音虽大,却很没底气。
怎么可能会没关系?如果利不及家人,那么祸也不及家人,但作为资本家小姐,从小锦衣玉食地过着,可不都是剥削来的吗?
王进这么说,单纯地是想替季知晓说话。
就算毫无道理,他也站季知晓。
“没错!”掷地有声的声音自白玲等人的身后响起,“剥削劳动人民,压榨穷苦百姓的资本家确实该打击。”
“但我家从来没有剥削劳动人民,更没有压榨穷苦百姓。”季知晓面朝王进等人,说道,“我家从我爷爷开始,就修桥铺路,免费义诊,开仓施粥,打仗以后,更是给前线运粮送武器,我爸爸去偏远地区支教,资助穷苦孩子上学,即便是资本家,他们也是愿意帮助老百姓的资本家。”
王进当即腰杆挺直起来,“资本家也有好有坏的,也不能一杆子把所有资本家都打死嘛,我就说季同志不可能会是那种剥削劳动人的资本家小姐。”
“是啊,季同志勤劳能干,什么样的资本家能培养出季同志这样的好同志。”
村民们当即觉得自己又行了。
只要给他们一个理由,他们就能无条件地信任季同志,站在季同志这边。
“就是,季同志可是能在几十年都种不出作物的荒地上种活蔬果跟茶树,这样的人肯定不坏。”
虽然季知晓不明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不过,听到大家都在为她说话,心里也是暖暖的。
“那我母亲呢?”白玲拿出一张卖身契的复印版,“你说你季家千好万好,那也只是你一人之言,但我母亲,却切切实实地被你季家当成奴隶,奴役了半辈子。”
“一个人,就这样被你们买了,然后就没有尊严,没有自我地困在季家半辈子当牛做马,这不是剥削,又是什么?”白玲掷地有声地质问。
这一刻,她像是化身成了正义使者,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
卖身契!
所有人看着白玲手里的卖身契沉默了。
以前被卖去大户人家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