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可娉知他这话有一半是说给叔父来听,怕他絮叨起来没完,便打断道:“蒋少爷,你既在菠莲宗如鱼得水,如今又怎地被他们四处追杀,可是惹了什么事吗?”
蒋韦道:“此事又要从狸子坞说起了,那日新选的庐州堂主李本剑,在混战中被人击碎头骨而死,这堂主之位又空缺了出来,尊者们便指定我来出任。我做了堂主,慢慢接触到了教内的机密,更成了三尊者的心腹,前些时,我将一本鄂东皖南的教徒名册不慎弄丢,本以为解释清了便没什么,没想到……这些尊者不依不饶,定说我是包藏祸心,想要反叛王佛。我知叛教乃是第一重罪,若被用了极刑,非死上十回八回不可,是以我乘他们不备,偷偷跑了出来,投奔到叔父家中。本来这里地处偏僻,我藏身于此无人察觉,可这伙人神通广大,没过几日便摸上门来,前两次若不是叔父他老人家将他们击退,只怕我早已死无葬身之地了。”
虞可娉心感蹊跷,疑道:“是什么名册如此重要,值得他们不远千里,也要跑来熊山追杀?”
蒋韦道:“这教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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