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娘侍立在一旁,劝道:“世子,是您眼光太高了。这些举子们能写出这样的诗作,已是不易。”
秦修远闻言轻笑:“柳妈妈,你经营醉仙楼多年,难道看不出这些诗作的好坏吗?”
柳芸娘轻笑一声,不敢再多言。
这位世子爷自幼酷爱诗词,造诣极高,寻常诗作,确实难入他的法眼。
秦修远越看越不满意,将手中诗稿随手扔在一旁的紫檀木几上。
柳芸娘见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赔着笑脸。
这时,紫鸢款款走入亭中,福身行礼:“世子,奴婢收得一首好诗,请您过目。”
“哦?”秦修远挑眉,“能让紫鸢都称赞的诗,我倒是要看看。”
他接过诗稿,目光落在《清平调》三字上。
待看完第一句“云想衣裳花想容”,他的眉头便舒展开来。
读到“春风拂槛露华浓”时,眼中已泛起异彩。
“妙!太妙了!”秦修远拍案而起,脸上难掩喜色。
柳芸娘连忙凑上前来观看。
待看清诗作,她也不由惊叹:“这位才子当真是……才华横溢啊!”
秦修远反复品读,越看越是喜爱:“今晚的诗魁,非这首《清平调》莫属!现在便通知下去吧。”
紫鸢见状,心中暗喜,却还是恭敬问道:“世子不再等等吗?说不定还有更好的……”
话虽如此,在她心里却早已认定,今晚绝不会再有能超越此诗的作品。
之所以这么问,不过是出于侍女的本分,要给主人留些余地。
“绝无可能!”秦修远斩钉截铁地说,“就这首了。”
他略一沉吟,又道:“紫鸢,你去问问这位才子,就说我想见见他,不知他可否赏脸?”
柳芸娘闻言,忍不住插话:“世子,您身份尊贵,直接把他召来不就是了?何必如此客气?”
秦修远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柳芸娘会意,退到一旁,不再说话。
世子待人向来如此,从不以势压人,对真正有才之士更是礼遇有加。
紫鸢领命而去,心中泛起涟漪。
……
另一边,陆临川几人依旧在闲聊。
宴饮未毕,也不好先行离去。
“说起来。”赵明德抿了口酒,突然问道,“若选花魁只看客人打赏,那咱们作诗相赠对姑娘们有何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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