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明脸上忧虑尽去,露出释然的笑容:“若能如此,那就真没有后顾之忧了!”
陆临川点点头,接着道:“还有就是场地的事。眼下这小院虽然僻静,但终究是租赁之地,且条件简陋,也不够安全,肯定不适合继续长期作为制造盐的场地了。我一时间也难以找到这样的处所,这件事还是要拜托子瑜兄费心。”
白景明笑道:“这个怀远放心。找地方正是我分内之事。我恰好知道城内几处合适的产业,稍加改造便能使用。这事就交给我,保管尽快办妥。”
“好。”陆临川看向一旁一直认真听着的舅舅,“工艺上的具体事务,就全权交给我舅舅负责。他如今已掌握了全套流程。以后生产方面有什么需要沟通协调的,子瑜兄尽管直接和他交涉就行。”
李诚连忙保证道:“白老爷放心,川哥儿放心,我一定把这事办好!”
两人又就诸多细节商议了许久,直到正午过后,一起吃了便饭,才各自回府。
制盐工艺验证成功,与白景明的合作框架也已敲定,后续具体事务自然可以交给舅舅和白景明去操办了,自己只需在关键节点上把握方向即可。
陆临川道:“咱们回去吧。舅舅,你以后多抽时间来这边琢磨这制盐的事,看看能不能想个法子,多提高些效率。”
“好嘞。”李诚立刻应下。
他此刻对院子里这套制盐的设备宝贝得很,又仔仔细细清点了一遍各种器具和剩下的原料。
其实,自从来到京城,李诚就一直琢磨着要做些事。
一个手脚健全的大老爷们,哪有让外甥供养的道理?
所以,一有机会能干事、能证明自己有用,他就格外上心、格外卖力。
之前赶驴车接送是这样,如今这制盐更是如此。
这大概就是老实巴交的农民骨子里最朴素的尊严感。
如今终于有了一件自己能真正拿得出手、立得住的差事,能证明自己不是个吃闲饭的拖累,他是打心底里珍惜与高兴。
一想到回去能和媳妇说道说道今天的成果,以后再也不是无用之人,腰杆子都仿佛硬气了些。
……
傍晚时分,陆临川才终于有空开始撰写那份关于编练新军的奏疏。
内容说简单也简单,其实就是将他脑海中关于练兵知识的诸多记忆片段杂糅提炼出来,形成一份可行的计划报上去就可以了。
写这种奏疏,最重要的环节就是表忠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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