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大楼外。
余掌柜如同一尊石雕,背对着整栋大楼,僵立在距离门口足有二十步开外的天井廊檐下。
他枯瘦的手指死死抠着冰冷的廊柱,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
耳朵竭力捕捉着里面的任何一丝动静,心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没有交谈声。
没有脚步声。
没有呼喊。
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片令人心悸的、绝对的死寂。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冷汗顺着余掌柜沟壑纵横的鬓角滑落,浸湿了破旧的衣领。
他强迫自己遵守林晚星的警告,绝不回头。
但全身的神经都绷紧到了极限,如同拉满的弓弦。
五分钟……十分钟……
大楼的门,依旧紧闭,纹丝不动。
仿佛里面凝固的时空,从未被打破。
冷汗顺着余掌柜沟壑纵横的鬓角滑落,浸湿了破旧的衣领。
二十分钟……
大楼的门,依旧紧闭,纹丝不动。
11点20了,已经超出林晚星给出的时间了,但是还没见林晚星来。
这时间,久到超出了余掌柜认为的处理时间,久到足以让任何意外发生。
而且那四个人的状态。
林晚星独自一人,万一……
恐惧终于压倒了禁令。
余掌柜的心脏狂跳,几乎要撞碎胸腔。
他猛地转身,飞快跑进大楼,来到那间约定好的杂物间。
布满老茧的手带着一丝颤抖,用力推向那扇紧闭的杂物间木门。
门没有上锁,应手而开。
门内,光线昏暗依旧。
但刚才还横陈在地的四个人,陈国华、秦明远、白薇薇、李维民。
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有地上被身体压出的凌乱痕迹,和空气中残留的那一丝极淡的、几不可闻的甜香,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
空荡荡的杂物间,只留下令人头皮发麻的死寂。
余掌柜呆立当场,满脸骇然的巨大震撼。
她是怎么做到的?
正午时分,冬日的阳光难得有了几分暖意,懒洋洋地洒在法租界边缘的街道上。
空气中混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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