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砚背过身去 。
身后的人却迟迟没有动作,。
周京砚低声道:“我问过了,这里没有摄像头,安心换吧。”
身后这才传来细微的衣服摩擦的声音。
这声音让他浮想联翩。
他喉结重重滚了一下,抬脚往外面走:“我出去一下。”
在外面的阳台上吹了一会儿冷风,直到身上的燥热退去,他才又回了病房。
听到他进来,她轻声开口,“我换好了,睡袍刚才在地方打湿了,要拿去晒起来。”
声音似乎有些不安。
似乎在控诉他丢下她离开了几个小时。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地方,身边一个熟悉的人也没有,对于暂时失明的她,自然是一种考验。
不安和紧张是肯定的。
他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走到床边。
柔软的奶白色细绒休闲装衬得她皮肤晶莹剔透,墨染般的头发散在肩上,越发显得皮肤白皙,眉眼如画。
此时那双失去焦距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他的方向,轻颤的睫毛和紧咬的唇显示着她的不安。
他心抽了一下,上前把人抱在怀里,死死的按胸口。
“对不起……”
他不该就那么直接走掉。
现在,他心疼了。
沈佳期被勒得有些喘不上气,却没有推开他。
他强壮有力的心跳声安抚着她的神经,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开口,“我也有错。”
气氛有些微妙。
这是重逢以来, 两人第一次这么平和的说话。
周京砚心里微酸,搂紧了她纤薄的肩膀。
现在人在怀里,他这才惊觉,怀里的身子这么单薄,这些年好像一点也没有长肉。
想到她头上的伤口,缝的那二十多针,他幽深的眸子就横生出一抹戾气。
“头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沈佳期深吸了一口气,“你勒得我有些不能呼吸了。”
周京砚这才松了松手臂,但还是把人圈在怀里,“医生说伤口当时很严重,这长度,要缝二十多针。”
沈佳期没有太在意,轻淡的道:“过去的事了。”
周京砚眸中暗意涌动,慢慢收紧手臂,唇印在她伤口处的发上,低低的道:“以后不可以了。”
沈佳期嗯了一声 ,动了动,双手抵在胸口处,想要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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