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懒得琢磨。
原本想着回房间刻符文的,结果才刻一个就感觉到困,干脆把东西收起来睡觉。
夜里又做了梦,挺不爽的,早晨刚爬起来洗漱完就去找人。
樊真真这会正站在屋檐底下,双目无神地盯着靠院墙雨淋着的一堆木头看。
她没做过木工啊,要怎么做?
“先别瞅了,咱俩快去刻符文玩。”
樊真真闻声扭头看她,表情一言难尽。
昨天她就不小心炸了一张价值二百元种花币的小书桌,还毁了不少大虾的书,都还没有办法偿还呢,又叫她刻画,不怕她再炸了?
“你不会还在为桌子的事情苦恼吧?”
“嗯呢。”
“哈哈哈……”
是开个玩笑而已,这家伙竟然还当真了。
不过从中也可以看出,虽然在这个家里生活了一段时间,樊真真的内心还是很不安,没能完全融入。
当然,这也很正常。
就算他们并不排斥樊真真的接近,甚至还有种莫明的亲近感觉,可在樊真真自己看来,大概还是属于外人那种。
这种感觉秦小俞自己体会不了,不过想必一些曾借住亲戚家里的人会深有体会。
“桌子的事情不用着急,反正大虾不爱写写画画,以前就连作业也大多都是我帮他写的。”
秦小俞抬手挥了挥,一脸满不在意。
“走,继续刻画符文去。这次不用桌子,咱用那块猪肉佬的专用剁骨头板子。”
刚说完转身,就与安娴视线对上。
安娴:“我鸡毛掸子呢?”
秦小俞努力回想了下,从起床到现在,她应该没干什么坏事吧?
确定完毕,将鸡毛掸子从葫芦囊里拿出。
安娴接过鸡毛掸子,又问:“你大虾哥呢?”
还不等秦小俞回答,又自言自语:“这个时间点熊孩子安安静静,能干啥?”
话音未落,就转身朝楼上走去。
秦小俞张了张口,想说大虾这会应该在书房里玩电脑,可看老妈的样子,估计是不用多嘴提醒了。
樊真真憋着的一口气,总算松了下来,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拍拍胸口。
“我还以为要挨揍了。”
秦小俞一脸幸灾乐祸:“刚我不小心说漏嘴了,我老妈肯定是去揍我那不省心的大虾哥了。”
樊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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