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姜晚宁还不忘抓起沈偃的袖子,装模作样地往眼角擦了几下。
沈玉堂:“……”
他怎么觉得,母亲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
柳氏:“……”
这蠢妇,什么时候也学会这套了?
沈偃作为一家之主,自是站在夫人这一头,而且,他也禁不住姜晚宁这样“哭着”捶打自己的肩头。
沉了沉嗓子。
沈偃先是看向沈玉堂,训斥道。
“在饭桌上冲母亲大呼小叫,你的礼义廉耻都学哪去了?还不快点向母亲认错!”
沈玉堂这几日倒是长记性了,自知说不过母亲,也打不过母亲,便没敢再顶嘴。
尽管面上有些不忿,也还是乖乖地朝姜晚宁低下了头。
“母亲,孩儿知错了,孩儿不该顶撞您……”
姜晚宁没搭理他。
继续趴在沈偃肩头哭。
男人不就喜欢绿茶这套吗?她就不信,哭不死他们!
“侯爷呀,哪个当娘的不心疼儿子,我一把屎一把尿地将他拉扯长大,桩桩件件……哪个事儿不是费心费力地替他着想?可他竟是一点也不懂我的良苦用心,难不成我这当亲娘的,还能害他呀!”
头一回见到姜晚宁这样,沈偃也是有点招架不住。
他有些局促地拍了拍她的肩头。
一边安抚,一边对着沈玉堂继续训斥道。
“听见没有?母亲都是为了你好,她方才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柳氏刚刚不是说,慕容晁在帝京还有个别苑吗,就叫她们搬到别苑去住吧!”
听到这话,柳氏顿时慌了。
赶紧道。
“侯爷,这可使不得!别苑荒废许久,尚未整饬出来,只怕一时半会打扫不干净,白白加重了嫣儿的病情。”
“咳咳咳……”
慕容嫣儿马上又捂着帕子,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等她拿开帕子,摊开掌心一看。
柳氏的丫鬟翠冬不由脸色惊变,立刻喊了出来:“夫人,不好了!小姐咳血了!”
“什么?!”
柳氏跟着一惊,赶紧转过身来想要查看。
却见慕容嫣儿死死捂着帕子,苍白着脸色掩饰道。
“母亲,我没事……是翠冬看错了。”
翠冬连忙道。
“奴婢没看错,方才帕子上确实有血!小姐,这身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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