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沈玉安愈发怒不可遏。
“我也说了,你休想!到如今,七日之期已过,芝芝没有凑齐二十万两赈济款,陛下便不会给她圣旨……所以,芝芝还是我的妻!”
萧怀瑜微扬眉梢。
“哦?你就这么确定?可我怎么听说……芝芝已经拿到休夫的圣旨了,现在正从宫里出来呢!”
“不可能!”
沈玉安想也没想,便打断了他。
“我一晚上都在侯府外守着,没看到芝芝出过门,她怎么可能会进宫?!”
萧怀瑜拿扇子敲了敲下巴,揣测道。
“也许……芝芝就是看到你在门外跪着,怕你阻拦,所以从侧门出去的?”
沈玉安显然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哼,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信了你的鬼话!”
结果。
话音才落。
就见萧怀瑜眼前一亮,抬眸道。
“她们回来了!”
循着他的目光,沈玉安下意识转头去看,竟真的瞧见侯府的马车正从远处不紧不慢地驶来。
他抬手,使劲揉了两下眼睛。
以为自己眼花了。
可那马车越来越近,坐在前头的,正是宝鹃和春画那两个丫头。
“吁——”
马车很快在侯府门前停了下来。
姜晚宁率先掀开帘子,老远就瞧见了从国公府一路绵延到侯府的几百台聘礼。
是的了,宁国公府和平阳侯府离得并不太远,就隔了两条街,萧怀瑜今日大概是真的下了血本,这聘礼绕了两条街都没装得下。
别说路人见了羡慕得眼红,就连她瞧着都有些蠢蠢欲动。
要是芝芝不答应,她都想替她嫁了!
这妥妥就是金龟婿啊,就算翻遍整个帝京,恐怕也很难找出几个比宁国公府家底更殷实的世家权贵了!
她先是抬眸看了眼骑在马背上的萧怀瑜,同他递了个激赏的眼神。
随后瞧见一脸憔悴的沈玉安,不免露出了几分嫌弃。
“你怎么还没走?”
沈玉安陡然止步,一句“母亲”含在嘴里,还没来得及喊出。
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早就瞧见自己跪在侯府外头了?却还如此狠心地,让他跪了一整夜,也不让他进府。
像是瞧出了他的困惑和埋怨,姜晚宁不由嗤了一声,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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