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光迸溅!
那不是一抹,而是一片!
李承乾的剑没有任何花哨的招式,只是最简单,最直接的挥砍。
噗嗤!
跪在最前面的,是李泰煦的二子,一个平日里养尊处优的中年人。
他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头颅便冲天而起,脖颈处的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洒了旁边他三弟一脸。
温热的,粘稠的液体糊住了眼睛,李泰煦的三子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浑身剧烈颤抖,裤裆处的大片湿热迅速扩散。
“魔鬼!你是魔鬼!”
他尖叫着,手脚并用,想要向后爬。
李承乾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只是在菜园里除去几根碍事的杂草。
他反手一剑,剑锋划过一道冷酷的弧线。
尖叫声戛然而止。
一颗同样滚圆的头颅,咕噜噜滚到了李泰煦的脚边,那双眼睛还圆睁着,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不敢置信。
“不!不——!”
李泰煦目眦欲裂,嘶吼出声,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冰冷的剑锋,继续收割着他子孙的性命。
四子、长孙、重孙……
一个接一个。
没有反抗,没有挣扎。
在三千蜀山剑修冰冷的剑意笼罩下,在黄金甲士森然的戈矛所指之下,他们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哭喊声、求饶声、咒骂声混杂在一起,又迅速被利刃入肉的声音所终结。
鲜血汇聚成溪,沿着太极殿前洁白的石砖缝隙缓缓流淌,浓郁的血腥味冲天而起,几乎要将人的神志都熏得昏厥。
满朝文武,一个个面无人色,肝胆俱裂。
他们见过杀人,见过战场,可他们何曾见过如此景象?
在皇宫大殿之前,当着皇帝的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一位太子,屠戮自己的宗族!
这不是厮杀,这是单方面的屠戮!
魏征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房玄龄和杜如晦垂下眼帘,不敢再看,紧握的双拳,指甲早已深陷入掌心。
什么宗族?
狗屁的宗族。
都是恨不得将李承乾剥皮斩首!
李泰煦不认,他何必去认!
侯君集更是双腿一软,若不是旁边的人扶了一把,他险些瘫倒在地。
李世民的胸膛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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