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接下来迎接他的是什么,无非就是狂风暴雨般的鞭打,或者其他让人痛不欲生,又难以启齿的折磨,
或许是见夏朵朵迟迟未动,他轻声道:“主人没关系,我已经将兽皮脱掉了,明日再穿上,外人不会看见伤痕的。”
“……”天呐,他都经历过什么?
夏朵朵呼吸都滞了一下。
他都在这种时候了,居然还在为她着想,
夏朵朵手里的鞭子,便无论如何也挥不下去了。
她想下去扶他起来,告诉他你也是个人,不必这样卑微的活着,
跟他说你这样不对,你也可以肆意的站在阳光下,不必做别人的奴。
可是夏朵朵不想死。
沉默半晌,
她用鞭稍挑起他的下巴,
戾唐顺着她的力道微微抬起头,将最脆弱的脖颈暴露在她的面前,
许是鞭子上带着倒刺,浸了能让人刺痛难耐的葎刺草,许是夏朵朵在夜里太暗的地方实在看不清,不小心戳到了他下颌上的伤口,又或者眼前的人是他的王女,是他一生的信仰和执念,
她只是这样轻轻的一挑,他便在她的鞭子下微微的发着抖,
他不自禁的吞咽,完美的喉结在优雅的脖颈上,划出撩人的弧线,
当然这些夏朵朵都看不见,
她只能对着大致的人影位置,凑到他的耳边,用冷硬偏执的声音说着如同冰刀刮骨的话:
“贱奴,你想害死本王女吗?”
“这小破屋子不隔音,里面的人说什么外面都能听的清清楚楚,要是让外人知道了本王女暴虐,我一定会好好紧紧你的皮,让你好看!”
她看不清,凑个大致的位置便凑的太近,几乎挨着他耳侧的皮肤,温热的气息就扑在他的耳边,烧的他耳朵滚烫,心里像是有一只羽毛,轻轻的挠在他的心坎儿上面。
“你,知道错了吗?”夏朵朵放完狠话,总结道。
这个总结不能不说,因为每次原主折磨完戾唐,都会说上这么一句让戾唐认错,口头禅了属于是。
戾唐抬眸看向夏朵朵,
鹰族虽晚上视力也不佳,但却比雀族好上太多,戾唐虽看不清太细致的东西,但却还是能看清夏朵朵的眉眼,
夜晚很好的掩盖了她脸上的黑灰色,能让他一眼便看清她五官的轮廓,
漂亮的眉眼,绝色的容颜,凌厉的样子,微微抬起的下巴,还是像她没被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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