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颤抖着手拿起河头怀里的干草,看向河头,又看向手中的干草不可置信道:
“孩子,你没有胡说吧?”
河头气的喘粗气:“我怎么可能骗人,我才不是大巫那种坏人。”
“你要是不信,你可以试试啊。”
“别把我们老大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河头喊完气呼呼的走了,
走之前留下一句:“我家老大说了,药方不白给,她想跟部落要几个人。”
族长的脑子嗡嗡的,根本没听清河头的抱怨,只定定的盯着手中的止血草。
脑中一个念头闪来闪去:这就是止血草,让他们部落很多人失去生命的药,居然就在他们身边?
这些年他们为了到处去采药,死了多少族人,
大巫骗的他们好苦。
大巫扒着门缝一看,刚好看见族长怀里抱着的止血草,一瞬间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干净净。
止血草,他们送来了止血草,
族长知道了,族长知道了怎么办?
不行,
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她拉上刚刚偷看回来的桃之就出了门,大吼一声:“族长别动,这草上有毒?”
族长终于从草药上抬起头,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向大巫:“人家要是想收拾我们,还用得着下毒?”
别说这家里面有好几个觉醒的兽夫,就算只有一个,屠了他们整个部落都够了,
而且人家要害他们,直接不让他们进门都够了,还用得着浪费毒药?
你当毒药那么好得的?
族长怒斥:“够了,闭上你的嘴,滚回去炼药。”
大巫:“……”
族长眼睛里的冷意如今夜的风雪,冰冷泛着杀意,
大巫一瞬间愣住了,自从她来到部落这些年,族长一直都是对自己和颜悦色的,就算是她不小心伤了哪个兽人的命,或者想要强取哪个雄性当兽夫,族长都是站在她这一边,
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危机。
族中众人跟着符合:“就是,大巫还不赶紧去炼药,一天三顿呢,那可都是部落里的青壮去圣山采回来的好药,现在受伤的人都等着用呢。”
尾之讽刺道:“大巫你门儿开着呢,不怕我们偷学了?”
“……”
族长把草药递给尾之,吩咐道:“去碾碎了,待会儿在我胳膊上试一试。”
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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