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毅脸色微微变了变,他连忙笑道,“殿下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臣又不是这次的考官,哪里知道里面的情况呢?”
谢冥低笑一声,显然是不信。
萧毅又道,“毕竟是臣的亲生儿子,哪有父亲残害亲子的道理?”
“殿下,凡事可要讲究证据啊。”
谢冥垂着眼昵他。
他一只手搭在车沿上,手指轻敲,慵懒之中透露着漫不经心的压迫和威严。
“也对。”谢冥眉梢微挑。
“考场内御林军自会护着考生的周全,况且此次二圣采用新政,考生的姓名会被隐藏,答卷也会被专人誊抄,保证绝对公平。”
他看着萧毅渐渐消失的笑容,笑意更深,“如此春闱,才对得起天下学子十年寒窗,而非只看姓名和门第便决定官职的过场,萧侯说,是不是?”
萧毅冷笑,“殿下所言极是,当真是妙极。”
“就是不知,是谁想出来的?”
“你的两位好儿子啊。”谢冥懒洋洋道,“若不是他们,恐怕今年春闱有才之人又要明珠蒙尘。”
“萧侯门下不是没有学子吗?怎么神情还如此难堪?”
萧毅苦笑着作揖,“如此新政,臣开心还来不及。”
“圣旨很快就到,放心。”谢冥笑盈盈的,桃花眼微微弯起,像只狡黠的狐狸。
他看着萧毅灰头土脸的离开,得意的朝着萧迎挑了挑眉。
“本殿又帮了你一次,小妹。”他坐回萧迎身边。
萧迎感激一笑,递上一盏茶,“多谢殿下相助。”
“若殿下以后有用的到我的地方,我必全力以赴。”
“好茶。”谢冥品了口茶,笑容越发深邃,“小妹既然这么说,我可就当真了。”
他挥了挥手,马车向府内行去。
……
萧玄璟和萧玄奕被人带领着落座。
可巧合的是,两人竟被安排在最两边的地方,相隔甚远。
“大哥,看来有人是故意想隔开我们,再逐一下手。”萧玄奕弯了弯唇,目光落在桌前的茶杯上。
他伸出手,指腹轻轻在杯沿打转。
指腹沾下一小层浮粉,在鼻尖轻嗅。
“茶杯里的水,被人动过手脚。”
“应该是最普通的泻药。”
说完,他看向萧玄璟,“不如,我们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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