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张触目惊心的绢布，众人纷纷小声议论。
傅司空却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满是镇定。
他扬了扬眉，“你为了害我傅家名声，买通这么多人？”
他反咬一口，程娉婷却丝毫不怯。
她正视着这位高高在上的掌权人，语气坚定，“我是不是污蔑，大人心中再清楚不过。”
“不过是雕虫小技，每次评选都有许多人带着各种证据来污蔑傅家。”司齐轩挺直了腰背。
“没想到今年，会是程娘子来当这个陷害旁人的奸恶之人。”
程娉婷目光灼灼，“是否陷害，二圣一查便知。”
“倒是司郎君，这般急着将脏水泼到我程家头上，又有何证据？”
“你凭何说，是我买通他人构陷？若你有证据，便拿出来，我们当场对峙。若你没有，便是空口白牙污蔑，罪同欺君。”
她声音掷地有声，郎朗清明。
司齐轩瞬间就怯了场。他也没料到，这一个个看起来好拿捏的小娘子说话竟得理不饶人，如此跋扈嚣张。
“好了。”傅司空冷声一笑。
“既然程娘子觉得我德不配位，无需编造证据，直说便是。”
“我傅家行端影直，公道自在人心，不差你这一票！”
他端着一副架子，冷冷拂袖，目光一次扫过在场众人。
“诸位，还有谁反对？”
目光所及之处，众人皆低下头。
宁家也有小辈连忙恭维，“傅司空的丰功伟绩，我等看在眼里，着实拜服。”
傅司空满意点头。
他就知道，一点小风浪而已，自是掀不起轩然大波。
“我反对。”
同样，是一道清亮有力的女声。
众人望去，却见曹姝站在父亲身边，声音有力，“我曹家，不给傅家投这一票。”
“为何？”有人忍不住小声问道，却在空寂的大殿格外明显。
曹姝爽朗一笑，“看不惯这些虚伪的做派，难道不行吗？”
“是我一人的意思，我曹姝向来敢爱敢恨，最厌恶欺辱百姓之人。”
傅司空目光一片冷寂。
他看向曹姝，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你父亲还在，哪轮得到你出言不逊？”
“父亲准备将家主之位传给我。”曹姝回应他的目光。
“便是女子，亦可掌家。”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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