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五:“没有,未九三日前刚报过平安,算算日子需得过几日才能收到来信。”
明诛颔首,“多留意安庆府动向,这场雪下的急,父王那边也不知怎么样了。”
如此大的雪,安庆府那边肯定受影响,无疑是雪上加霜。
“告诉开阳,化了雪再去趟安庆府,等父王那边的事了结再回来,手头事务暂且交给金掌柜处理。”
她眉间笼上一丝阴翳:“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些不安。”
......
永乐侯府。
偏僻的院落被大雪覆盖,仿佛辞旧迎新,倒是比之前多了几分风雅之气。
陈自荣望着积雪中冒头的干枯枝丫,面色沉凝。
自上次宫宴,他便龟缩在这小院等消息。
原本以为永乐侯手段通天,对付一个小小郡主易如反掌,但这么久过去了,都没听到消息,国公府那也断了联系。
他连日求见赵元庆,均被拒之门外,陈自荣心中不安日益加重。
想了想,他索性去赵元庆书房外等着。
战赢害他满门,又假仁假义将他养在膝下,这么多年他忍辱负重,为的就是让国公府身败名裂,断子绝孙,岂能就此放弃?
赵元庆坐在桌前,听到推门声抬头望去,见是看门的小厮,淡淡道:“他又来了?”
小厮点了点头,咿咿呀呀的比划了半天,指了指门外。
赵元庆揉了揉眉心,眼中闪过狠辣之色,“他说......若是再见不到我,就去敲登闻鼓?”
小厮用力点头。
赵元庆面色阴晴不定。
这两日他一直在想办法解决细作的事,本来还在纠结该不该把陈自荣交出去。
如今他自己送上门来,就怪不得他断尾求生了。
“请他进来吧。”赵元庆神情肃穆,对小厮吩咐道:“你去把我珍藏的茶拿出来,给陈副将沏一壶。”
陈自荣进门时正巧听到了这段话,紧绷的脸色稍缓。
他拦住小厮,“卑职乃粗人,没的浪费了侯爷的好茶,给我一杯清水足以。”
小厮看了眼高座上的赵元庆,缩了缩脖子,摆摆手出去了。
“这小厮不会说话?”陈自荣惊讶,“竟是哑的?”
永乐侯府竟会用一个哑了的人当下人。
“侯爷当真心善。”陈自荣由衷感叹。
这世道,健全者尚难求生,何况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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