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栀意虽然是在酒店休息,但并没有闲着。
她将第一天获得得资料,都做了整理。
大概三日的时间,三人便把江城各县城的媒体建设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
剩下的几天,他们前往周边县城,加上国庆假期后的几个周末,调研阶段就算全部结束了。
接下来他们还有一整个月的时间,对这个项目进行完善、加工。
又是一个周末。
傅延洲死皮赖脸地进了姜栀意的家门,上赶着来当“家庭主夫”。
把一道道菜端上桌后,傅延洲仔细地帮姜栀意挽起袖口。
他又看到她手腕上的疤痕,泛出浅粉色。
每到这时候,心底的涩意总会翻涌起来。
姜栀意回握住傅延洲的手,无声地安慰着他。
突然,傅延洲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瞥了眼来电显示,指尖顿了顿。
屏幕上跳动的“爸”字,让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脊背。
傅延洲垂眸,盯着自己手中握住的姜栀意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喂。”
傅延洲的声音比平时沉了些。
听筒里传来傅鸣承一贯沉稳的语调,只是尾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急促。
“延洲,联系上了。京北来的陈教授,专攻神经修复的,最近正好在市一院指导会诊,我把小姜的片子和病例都发过去了,他说可以看看。”
傅延洲握着手机的指节猛地收紧,骨节泛白。
从那天得知了姜栀意手腕的状况起,他就给自己的父亲打了电话,让他帮忙找这方面的专家。
当下,傅鸣承真的找到了。
他侧头看向姜栀意,她的睫毛颤得像风中的蝶翼,却硬是没抬眼。
七年了,姜栀意也曾经抱着希望四处求医。
但到后来,听见“专家”两个字,她就心头发紧。
因为,这么多年,她早就被一次次的摇头和否定,打击到谷底。
“现在过去吗?”傅延洲问。
“尽快,陈教授下午还有别的安排。”
傅鸣承顿了顿,补充道。
“别给小姜太大压力,就当例行检查。”
虽然傅延洲没有明说和姜栀意的关系,但既然自家儿子这么上心,他也能猜到,这绝对是心上人。
对于可能成为自己儿媳妇的人,他自然是更加上心,多方打听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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