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稍微休息了一会,他们打算再马不停蹄地去乡镇广播站调研。
没想到车开着开着,前面的路突然堵上了。
傅延洲开门下车,查看路况。
“前面有货车陷进泥里了,”傅延洲拉开车门坐进来,额前沾着些灰尘,“估计得等半小时。”
这里沿着田地,只有一条仅供两车并列通行的小路。
姜栀意的视线从窗外的水稻田收回来。
“刚好趁这个时间,我可以整理一下上午的访谈记录。”
她从包里拿笔记本,帆布包不小心平放在腿上,一支钢笔从中滚落。
钢笔在脚垫上转了两圈,停在她的帆布鞋边。
傅延洲弯腰去捡,手指和同样去捡的姜栀意相碰。
在车座底下,傅延洲手不老实地攥住了她的手。
姜栀意挣脱了好几下,傅延洲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她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丁嘉珩,见他正专心地看着相机,微微松了一口气。
莫名其妙地,感觉这几天傅延洲搞得像在和她偷情一样。
半个小时过去,这条路终于通车了。
傅延洲发动车子,继续开了几公里,才终于到了红星乡广播站。
因为耽误了比较长的时间,几人没有过多寒暄,站长直接领着他们,开始参观新安装的数字广播设备。
丁嘉珩扛着相机包跟在后面拍照,镜头精准聚焦墙上的“村村响”工程的线路图。
“小伙子。”
他正沉浸在自己的艺术里无法自拔,忽然听到一声带着些许沧桑的声音。
丁嘉珩回头看,是一个穿着蓝色工装服的师傅。
师傅举着钳子,正对着电线杆上的线路皱眉。
“这边有一块的信号线接头松了,我上去修一修,你可以帮我扶一下梯子吗?”
丁嘉珩向来热心,随口答应。
他害怕拿着相机碍手碍脚,就把它装进大大的相机包里。
恰好姜栀意就在他的旁边,他一转身,就把相机包往她的手上一塞。
姜栀意几乎是本能地伸手去接。
沉重的相机包带着惯性,砸进她的掌心。
姜栀意观察了一下傅延洲的位置,确保他能及时反应过来并稳稳接住。
她便在脑海里,悄悄让糯米酥放大痛感。
几乎是一瞬间,手腕处瞬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像是有一把钝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