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控制的思绪席卷了他整个脑海。
令他眉头紧皱，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靠近她，那句话中潜藏的对他的拒绝竟引起了他生理上的反抗。
适配度高的AO像是互相吸引的星体，那是一种不可控的本能反应，就算打再多的抑制剂也会泄露出一丝一毫的念头蚕食心智。
身侧的手猛地攥紧，谢妄强行按下杂念，开口道：“为什么你觉得我可以？”
姜柠的笃定像理所当然，又令他升腾起不确定的猜测。
姜柠当然不能说因为知道原书后期他差点就搞出来了，于是只能往他老师身上做文章：“因为你老师啊，你老师很厉害的，我觉得……没准儿就成了呢。”
“当然，你也不必有压力，我私下资助的实验室很多。”
说到这里，她还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怎么样？有兴趣被我投资吗？”
“绝对不会让你吃亏！”
她的眼睛十分明亮，这会儿看着他时，竟透出几分天真，倒像个无忧无虑纯洁善良的大家小姐了。
谢妄沉默。
姜柠却以为这是他的拒绝，于是说：“……你很为难吗？”
“不，”谢妄突然笑了笑，看着她的眼神颇有些意味深长，“我只是觉得姜小姐财大气粗，为了一个还没有影子的事竟肯砸下这么多的资源。”
“而我，似乎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成了！
姜柠眼睛一亮，故作镇定的点点头，语气中却全都是跳跃的欢心：“咳……既、既然这样，那我明天让人过来跟你签合同，你要是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至于待遇方面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我不靠这个赚钱，只是想要得到那个东西而已。”
“所以可以让渡很多条件。”
“既然姜小姐如此有诚意，那我也透露一点消息给姜小姐，我确实有在研究信息素方面的课题，目前小有成效，但资金方面确实有些困难。”
“至于我的研究方向……”
一说到专业性的东西，谢妄身上的气势便整个儿都变了起来。
他侃侃而谈，这一瞬间，甚至让姜柠看到了这个世界姜父和哥哥的影子。
“……当然，具体的情况若是姜小姐有兴趣，可以参观一下我的实验室。”
话毕，谢妄随口提出了邀请。
本以为只对买东西感兴趣的姜柠不会答应，却没料到她竟一口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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