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意思？”姜柠听见自己结结巴巴的问。
谢妄的视线从她的眼睛落到她的鼻子，最后又落到她的嘴上，然后再次停在她的眼睛里——
“字面上的意思。”他语气平缓，好像自己说的不过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姜柠这会儿才彻底意识到谢妄说了什么。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从来没有想过会从他口中听见这件事。
但当真的听见了，她却觉得心慌之余又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起来。
但随即，她又困惑道：“那你刚刚会有那种行为是因为什么？”
“你还没看出来吗？”谢妄直起身子：“因为施月真不是Beta，而是一个Omega。”
“虽然她极力隐藏，但我还是捕捉到了一丝她身上信息素的味道，这种本能不受我自己控制，若是可能，我宁愿自己是一个Beta。”
谢妄竟然还说出“宁愿自己是一个Beta”的真话，令姜柠越发紧张起来。
但他既然这么说了，那便不是假话，姜柠并不怀疑这点。
“她原来是个Omega？”
这样的话，一切都说得通了，谢妄的反常，谢妄的行为，全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你不好奇吗？”谢妄看着她脸上变来变去的脸色，问。
“好奇什么？”姜柠心慌意乱，顺着谢妄的话就接了下去。
谢妄垂眸看她，随口道：“我为什么会厌恶Omega。”
这种堪称禁忌的话题，姜柠不敢问，也莫名有些害怕谢妄会直接说出来。
她知道得太多了，她甚至不知道谢妄为什么会向她坦白一切。
于是立马摇头：“不，我不想知道。”
她刚说完，便看见谢妄有些发冷的眼神，于是条件反射接了一句：“当然……要是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听听？”
说罢，开始试图岔开这个要命的话题，直接把重心扯回了衣服上：“那、那现在怎么办？换一个人给你量尺寸你看好不好？”
姜柠的警惕像一根刺，令谢妄莫名烦躁。
他再一次意识到，眼前的人似乎并不想与他有太过亲近的关系，他的事情她永远都不好奇，也不追问。
但他竟有些无法忍受她的下意识疏远。
心口像升起了一丛火，烈焰炙烤着他的灵魂，让他下意识说：“你帮我量可以吗？”
姜柠心口一跳。
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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