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南不明所以,认真思索后,仰起脸道:“是因为好吃。”
他没心没肺地笑起来,颊边漾出两个酒窝,是在邀请。
“夫君试试?”
傅觉止垂眸,并未动作。
他收回落在昭南脸上的视线,指尖微松,捏着的糕点便落了下去。
随后转身走了。
福海倒是明白王爷的意思。
他将笑容堆在脸上,看向昭南:“王爷从刑狱回府,沐浴后还需与各位大人议事。”
“这意思,是让您过会儿带些茶点去书阁。”
……
昭南左手提溜着食盒,右手将巾帕往肩上一甩,空出一只手“笃笃”敲门。
“进。”
他依言推门进房,动作自然得像是去叫里面的兄弟一起搓澡。
傅觉止就坐在案几后看着他。
许是才洗漱过,昭南黝黑的长发垂在身后,发尾因着南疆血统有些卷曲,在侧腰处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他的面色仍然苍白,身形更是孱弱,但坠在耳下的耳珰摇晃,将透进书阁的光线揉成暖黄的碎光。
方才还在滔滔不绝的几位幕僚噤声,互相对视几眼,静默着等候王爷发落。
“继续说。”
傅觉止收回视线,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
昭南见状将食盒放上案几,被迫听着那几位幕僚吵一些不知所谓的架。
“御史台新递来的抄本,林仕这厮弹劾王爷私用掖庭局刑吏,破了三司会审的规矩。”
“还提及王爷不等大理寺少卿到场就斩了人犯,那几名南疆细作……”
这清客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傅觉止新娶的王妃就是南疆世子,一时间话音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昭南听得目眩神迷,安静如鸡,只觉得比在大学上水课还要无聊。
傅觉止的目光却移向他,突然笑了一声,指节在桌案上轻叩:“夫人在听?”
房内的气氛陡然沉寂。
昭南顿时警觉:“我也要听吗?”
你不会还要考考我吧。
傅觉止垂下眼:“几名细作潜入阙京,信息递出去不少……”
昭南提起些精神,困得摇头:“我不听,我是来为你服务的,我马上就可以走——”
“夫人听也无妨。”
两人的声音重合在一起。
幕僚们:“……”
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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