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南:“……”
他怔愣地眨了眨眼,倏地抬起双手紧紧捂住脸。
整个人被烧着了似的,全身泛红。
只有清亮的黑眸从指缝里露出些许,眼神惶然,不可置信,颤声道:“他们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都听见了?!”
那他刚才死也不出声,不就是掩耳盗铃吗?!
昭南哪还顾得上拧不拧帕子,身子被傅觉止环进怀里,随后单臂托在身上。
傅觉止垂首,吻了吻他炙热的耳尖,单手将丝帕拧干,仔细垫在昭南的腿根上,喉结滚动,愉悦似的一声闷笑。
“好了好了。”
他抱着昭南回去榻上,低哄道:“团团不羞了。”
……
事后还是由傅觉止清理的。
昭南脸皮不厚,等到了正午,头顶还在羞得冒烟。
如今用过药膳空闲下来,他又回想起早上的情形,不由得深吸一口气,指尖下意识摸上滚烫的耳垂。
上面空荡荡,没再佩戴玉铛。
昭南的耳珰大多由贵重金玉合制,悬着精巧漂亮的挂坠,跑跳时叮铃作响,声音细微,却也清脆。
如今因着医嘱,暂时摘了下来,说不让吵着耳朵,生出刺激。
身后的气息拂在耳颈处。
傅觉止抱着他枕在太师椅里,垂首,含住那肉感饱满的耳垂吮吸。
他一路吻上昭南的耳廓,低笑着:“团团不习惯,便打些丁香来戴,好不好?”
丁香不似耳坠,不可随风晃动,只固定在耳垂之上,没有挂饰不会摇曳作响,也小巧轻便。
昭南被惯得骄矜,凡是不太合心意的,总能挑出毛病,说成不喜欢。
他温软地哼唧一声:“丁香没有坠子,不好看。”
是撒娇了。
傅觉止闻言失笑。
他指腹摩挲着昭南的耳颈,温声道:“镶珠嵌玉,再用红珊瑚点缀,应该会好看。等做好了送来,到了那时,团团再看看喜不喜欢。”
昭南点了点头,笑得眉眼弯弯,应允了:“好哦。”
午后时光静谧悠长,小筑里也清凉,远处的蝉鸣微弱下来,不再喧嚣。
昭南侧身蜷着,神情惬意,缩在傅觉止怀里吹风凉爽。
小嘴不停,一时说这个,一时说那个,话题天马行空,调子一波三折,什么所见所闻所思所想,都要分享给傅觉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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