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南的心态其实很不错。
直到换了衣衫,进入屏风后,眉眼间也很是乐观。
今日万事俱备,是取蛊的日子。
室内萦绕着草木香,昭南鼻尖翕动,嗅了嗅,知道这是桑其为他准备的药。
屏风后是一方宽大的浴桶。
里面盛着墨色的药水,昭南只穿了一件素白的中衣,被傅觉止抱去浴桶边。
他得药浴。
这是惊蛰的外用方法,热气蒸腾,激发气血。
至于内服的汤药,昭南在一刻前已经喝下了。
傅觉止陪着他。
屏风后人影绰绰,桑其站在最前,垂眸敛目:“王爷,请王妃入浴。”
昭南被抱进了药水里。
药气氤氲,在他纤长的眼睫上凝成细密水珠,眼前的视线便模糊一片。
看不清,听不见,昭南这时才察觉出一些紧张。
他觉得热了。
眸里也带上了慌乱,指尖往一侧摸索,蜷紧着,攥住了傅觉止浸湿的衣襟。
热意不知是从哪个地方开始升起,又沿着哪些脉络漫开。
昭南无措地抿紧唇,对于身体的异样觉得慌张。
傅觉止将人揽进怀里,胸膛紧贴他的脊背。
安抚的吻落在眉心,眼睑。
昭南感觉到他往日温凉的薄唇,此时也染上了滚烫的热。
药浴催发气血,傅觉止的身体也有了情动。
他什么都陪着自己。
昭南全身泛起了红,思绪在湿潮中变得混沌粘稠。
炙热啃噬着肌肤,他蜷进傅觉止的怀里,殷红的唇瓣张合,喃喃重复:“衣服……脱衣服……”
内服的秘药起了作用,这是觉得热了。
该褪去衣物,以便施针和取蛊。
傅觉止吻他,指尖淌着药水,缓慢掀开昭南的衣襟。
薄料浸了乌黑的药水,素色被染成了棕褐,紧贴裹着昭南白皙的躯体,水痕蜿蜒,脆弱可怜。
莹润的胸膛在动作下逐渐袒露。
热意却丝毫没有消减。
昭南觉得难受,可气血上涌,精神被强行推到了亢奋的顶点,如何都缓解不了。
他晕晕乎乎,将脸埋进傅觉止的颈间,一呼一吸,循着前几日的练习,缓慢喘气。
耳朵里没有任何声音,他只能感觉到傅觉止抬起了胳膊,取过小几上放着的一只玉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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