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时半月,一行人终是顺利过关。
最危险的阶段已经度过,队伍的行进速度也不急于一时。
福海牵着牛车进了城内早已包下的酒楼院落,将大黑托付给楼里伙计,吩咐下去喂些好草料,这才转身上楼伺候二位主子了。
陈萍一行人分做几队,各自接管了重要文书,沿路盘查严密,行进速度自然缓慢。
他们可以在此地稍作等待,汇合后再一同北上。
福海进了厢房,将里间的床铺打理好,随即招呼小二上午膳。
昭南昨夜应是没睡好,此时窝在太师椅里,眼睛一眨一眨,眉间苦恼,手里却拿了纸笔,涂抹勾画,不知在写些什么。
傅觉止走过去抱他,托着昭南来到膳桌边,再让人坐在腿上,耐心哄着人吃饭。
桌上是精致的膳食,昭南有半月没见过这般手艺,甚是想念。
傅觉止疼他,却也不允他只拣着喜爱的辛辣重荤一直吃。
此时舀了勺爽口的海鲜粥,仔细喂过去。
看着昭南不情愿偏头,傅觉止长眉微蹙,是想起了路途中,昭南对于不喜爱菜品的种种抗拒。
沿路食粮虽不如酒馆精美,可也是荤素搭配。
可昭南不喜欢的,那是说不吃就不吃。
他回想片刻,又无奈笑道:“团团何时学会了挑食?”
王妃初来王府时,可半点不挑。
这坏习惯分明是被镇北王一点点养出来的,偏生他自己却察觉不到这些过分的宠惯。
福海在一旁伺候用膳,闻言眼观鼻鼻观心,垂头不去看。
昭南吃过一口算作了事,才不依着傅觉止,又要去夹桌上的重辣菜,随后被傅觉止警告似的捏了捏腮肉。
“不怕胃疼了?”
昭南摇头。
傅觉止终究拿他没办法,自己没有动筷,却顺手舀了一碗清润剔透的鸽乳汤,显然是在为昭南晾着。
他低声哄道:“团团听话,搭配着吃些清淡,用膳后沐浴解乏,好好睡一觉。”
“养足了精神,夫君再带着你出去玩,好不好?”
傅觉止对待昭南来不了硬手段,常是劝导与引诱,许诺让昭南开心的条件。
福海在一旁心道。
就比如现在。
王妃往日会答应,然后就听话了,可如今却想了许久,嚼着饭摇了摇头。
厢房内霎时安静下来。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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