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觉止的衣衫略显散乱。
昭南感受着掌心下的起伏,红着耳廓点头,小声嗫嚅:“是……”
他觉得在外面这样好像不太好。
虽然这里僻静,无人经过,且以傅觉止的身份,就是被瞧见也无人敢置喙。
可昭南到底是不习惯。
他恋恋不舍地抚了最后一下,然后从傅觉止的衣衫里抽出手,要将他的衣襟整理好。
指尖才碰上衣料,身后却忽地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昭南耳朵往后一缩,连忙抬起双手,紧紧抱住了傅觉止,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试图用自己的身体将傅觉止遮得严实。
“王爷?”
福海在几步外倏地停下脚步,已然察觉到此间的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他的目光落下,望着蜷缩在傅觉止怀中的昭南身上。
王妃身上的衣衫倒是齐整,奈何身子纤细,遮不住身下人高大挺拔的轮廓。
外人看来,更衬得王爷衣衫凌乱,神色散懒。
福海惊觉自己可能误了事,连忙垂下眼,不敢再看:“奴才先退下。”
昭南早已将头埋进了傅觉止的颈窝里,闻言耳朵更红,气息也愈发慌乱灼热。
傅觉止伸手环住他,动作从容,掌心覆在他的脊背上安抚轻拍,声色沉稳。
“退下做什么?有事就说。”
福海连忙脚底抹油地滚了过来。
他头也不敢抬,双手呈上一封密信。
是陈萍派人加急送来的。
福海道:“禀王爷。陈大人一行押送所有重要文书,已经安全绕过曹时的封锁区,预计中秋当日便能抵达圩塃与王爷汇合。”
这是个好消息。
下一件事,则关于阙京的新动向。
李修然强行下了朝堂争端,病体愈发沉重,近日已少有清醒的时候。
岑志明闭门思过,其党羽群龙无首,动作频频,却是章法全无。
这是在京的傅党势力喜闻乐见的事情。
然福祸相依。
有好消息,就会有坏消息。
遐北守将来言,临近秋冬,北辽的异动又开始频发。
那地方贫瘠,生存维艰,历年此时,会加剧对遐北边境的烧杀抢掠。
耶律元明一统漠北五部,与三皇子耶律成天的争斗日趋激烈。
边境的小摩擦,相较于往年同期多了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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