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里被下人打扫得一尘不染,空旷处置备着后日启程,前往遐北所需的行装。
傅觉止带着昭南去沐浴。
他饮了酒,不愿让昭南让昭南也沾了酒气。
所以连亲吻也不深入,只浅尝辄止,含着昭南的唇瓣,一下一下地触碰。
昭南自然不满意。
他想了想,从浴池里转过身子,仰起脸,看着替自己揉搓发尾的傅觉止,微微张开了唇。
眼神邀请,湿润红舌藏在贝齿后,声音含混:“要亲……”
吃了酒也要亲。
傅觉止抬起指尖,抚过他耳侧湿漉的碎发,垂眸笑着。
“团团想夫君亲哪里。”
昭南眼里蒙着浴室中的水汽,闻言,以为是自己的暗示不够明显。
他将舌尖探出唇外,露出一点水润的红,也不说话,撒娇似的,用水淋淋的眸子看着人。
傅觉止依他。
随后垂首,吮住那截软红,温柔含入口中,细密地吮弄舔舐。
搅得昭南津水淋漓,呼吸轻促。
傅觉止唇里是清浅的酒气。
惹人得很,昭南被堵住唇舌,避无可避地尝了些滋味。
他也要醉了。
身子酥麻得厉害,腰侧软肉被傅觉止不轻不重地揉捏,大手掌在那处,昭南受不住,不要了,也不被放开。
动作温柔,他却还是要软了,几乎快化在水里。
昭南的身子被傅觉止压进怀里,他伏在宽阔胸膛上细细喘气,勾缠间,断续地软声控诉。
“你把我……亲得醉了……”
声音被傅觉止吞吃了太多,就显得支离破碎。
不成语句。
傅觉止哑着声音,低声笑着:“团团没醉。”
他见过昭南真正醉酒的模样。
乖顺,温软,像一团浸了果酒的白云。
触碰一瞬,也能觉出满手的绵。
昭南被他亲得大脑宕机。
等到薄唇又覆上来,压着他的软肉啃啮,才似乎想起了什么。
他两辈子加起来,也只醉过一次。
是在阙京时,与霍承川他们玩闹押题,一起喝了果酒,最后被来寻人的傅觉止接回王府。
昭南喝酒不会忘事,事到如今,还能清晰记得那夜在马车里的情景。
他带了酒要与傅觉止分享,却弄脏了他的脖颈。
淡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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