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放肆了。
昭南张着唇被他亲吻,有时觉得凶了,便会用沾了印泥的手推他。
轻轻地抓人,喘不上气似的。
也有那么点不满足的意思。
可他最近耳朵听不太清,一直在喝汤药,身子确实算不上太好。
傅觉止心里有数,不动他,也不允许他自己摸出来。
昭南被他这么管着,哼哼唧唧地软了身子,也没力气抬起手,在傅觉止的肌肤上胡作非为了。
他倚在身前人的怀里,目光迷蒙往下,便能看见傅觉止的动作。
又快又重,不愉悦,也不餍足。
太凶了,昭南半阖起双眼,不敢再看了。
他裸露在外的白皙耳垂被含住啃啮,受不住地细细喘息一声,落在身上的唇也一路吻去了他颈间松散的衣襟下。
傅觉止气息沉闷,从他的怀里半支起身,一双漆目微抬,望进昭南水润迷离的眼里。
他笑。
“今日还早,团团要与我去沐浴吗?”
案台上的烛心没人去剪,火光随着时间将要燃尽。
光亮暗了些许。
昭南伏在傅觉止的肩上,眼下就是他被自己胡乱画得殷红的冷白肌肤。
此时在烛光下有了几分糜艳的凌乱。
太过分了。
他在心里嘀咕,却万分坦然地点头:“要。”
昭南不明白傅觉止为什么要问这个,也凭着心意去寻他的唇,嘟哝着答应:“我陪着你……”
书案的高度恰到好处。
他的寝衣下摆被指尖掀起,腹部肌肤便陷入昏暗摇曳的烛光里。
一声潮湿的喘息落下。
昭南的小腹湿了。
肚脐也满是水意,盛不下,不堪重负,只能顺着平坦的肌理蜿蜒滑落。
留下浓白湿黏。
不停。
昭南被他箍着腰,怎么也躲不开。
他耳朵红得宛若血玉,双手胡乱抵着傅觉止的身子,发现是徒劳,又耷拉着眉,委屈了。
赤红印泥在傅觉止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痕迹,一路蔓延去了随意披着的长衫里。
昭南轻喃:“傅觉止……”
“团团……乖了。”
傅觉止笑着安抚,气息不稳。
东西在昭南柔软的小腹上打着圈儿滑动,痕迹随着动作,染得昭南身子愈发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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