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福海领命退下去了。
昭南乖乖巧巧用完膳,伏在傅觉止身上,吃饱后很是舒服。
他抬起眼,看了看傅觉止近在咫尺的下颌,忽地弯起眼笑起来。
“昨日重病?”
昭南在他怀里支起身,凑去傅觉止眼下摇头晃脑,贝齿藏在红唇里,笑得欠儿欠儿的:“傅觉止你怎么这样?装病翘班吗?”
他似是觉得新奇,双手环住身前人的脖颈,一句一句,尾音拖得绵长,和撒娇似的。
翘班是什么意思,傅觉止略一思忖便能猜出来。
他稳稳扶着昭南因笑闹而不安分的腰身:“本是休沐,为夫告假不去,何来翘班一说。”
昭南顺势蜷在他怀里,闻言想了想,又仰起脸,促狭道:“那你骗了陛下呀。”
傅觉止低声笑了笑。
他托起昭南往上抱,在他耳边轻喃:“为夫此刻,身子确有些不适,算不得欺瞒。”
窗外忽地传来几声清脆的鸟啼。
昭南的手被傅觉止攥住往下带,白净的指根便蜷缩起来。
他指尖一颤,不禁出声:“傅觉止……”
耳畔重重落下一吻。
傅觉止托着他的腰臀站起身,温凉的唇瓣一路从耳颈吻至唇角,贴在那处低声喟叹。
他声色里带着诱哄:“团团。”
是食髓知味。
……
内间是一个分外宽敞的大殿。
光是侧门就分了四方,稍稍偏些的堂屋就是通往侧殿的暖阁。
昭南被轻轻放在了宽大舒适的合欢椅上。
傅觉止曾与他说过,合欢椅的弧度设计精妙,好着力,也能托着身体。
昭南一陷进去,身前便笼罩下一道高大的黑影。
傅觉止今日陪着他未曾出门,褪去往日惯常穿着的矜贵朝服,换成了雪色绸锦的寝衣。
很是正经。
可似乎又不是表面上看见的正经。
昭南被他抵进柔软的绒毯里,眼前是他因动作微微往前送的肩背。
那处衣襟依旧端方,好似没有半分不妥。
傅觉止俊美的眉眼慵懒舒展,目光锁着身下人,也看着他合拢的十指。
他按住昭南的腰,散漫地眯起眼,低低笑了一声。
天光白日,昭南抿紧了唇,眼皮泛起薄红。
想让他快些,尾音却在动作里碎了。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