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蒂怎么哭得这么可怜？”卡修斯将玻璃前的布帘拉上。

艾略特哂笑一声，“别这么善良，不然你以为政府是怎么做到让一整年的犯罪率只有1%的？”

俞年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就像还没遇到系统之前，在现实世界看到的那些令人气愤却无能为力的事情一样，她觉得心脏都快裂成两半了。

“别说了。”卡斯特警告地看他们一眼，蹲下来擦去俞年脸上的泪水。

【有有，你发现了吗】

【什么？】

【我感觉，那些被拍卖的人，好多都是其它肤色的，你懂吗？】

系统还真没发现，因为它根本没看。

【你观察得还挺仔细，小年侦探。】

知道系统想逗自己开心，但是她开心不起来，尤其是发现这个特点之后。

俞年站起身，“我想去一趟洗手间。”

她看起来失魂落魄的，凯恩问：“要不要人陪你去？”

“不用。”她僵硬地拒绝了。

她还有大事要干。

男人们看她表情难看，也没多说些什么，反正这里固如金汤，闹不出什么事。

在薇薇安离开之前，她在俞年的眼镜上安装了一个即时摄影机，比针孔还要细。

俞年出了门，绕过二层安保的视线，偷偷下了楼，她站在大厅的最角落。

那些皮肉绽飞的声音和兴奋的喊叫全都无比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中。

同样的，这些残忍的荒谬的画面也被记录在了摄影机里。

就在俞年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她被一双手拉进了角落的小隔间里。

“嘘。”男人捂住她的嘴，示意她安静。

而小隔间里不只有他们两个，还有好几个肤色各异的男女。

“你们是谁？”俞年的背紧紧贴在墙面，面前的男人挡着她，无处可逃。

男人皮肤呈现健康的小麦色，他拿出证件，“我叫乔伊，是FBI特别探员。我们都来自反对清除计划的抵抗军，包括薇薇安。”

“抵抗军？”

“对，薇薇安已经把你的事情告诉过我们了，我们会带着你和证据一起出去。”乔伊点头。

“FBI探员为什么会......”俞年还是有点不信任他们，毕竟发生的太突然了。

乔伊把证件放回口袋，“这个政策本身就是反人类的，不合理的。”

他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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