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价值连城的“星河低语”,连同那枚璀璨的蓝钻星芒胸针,像两枚重磅炸弹,被赵辰以“特等奖”的名义,堂而皇之地送进了1601的衣帽间。
它们静静地悬挂在最显眼的位置,丝绒流淌着幽深的蓝,银线刺绣的星芒在灯光下无声闪烁,胸针上那粒深邃的蓝钻折射着冷冽的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于玲那个荒谬绝伦的下午。
于玲最终没有再追问。赵辰那套“运气逆天”、“商场活动”、“自动参与”的说辞漏洞百出得像筛子,可面对他一脸无辜又带着点“老婆运气好我骄傲”的憨厚笑容,她所有质问的力气都像被抽干了。
追问下去,只会得到更多精心编织的谎言,或者撕开那层她暂时还不想、也不敢去触碰的幕布。
她选择了沉默。一种带着鸵鸟心态、却又有几分自欺欺人甜蜜的沉默。
她收下了那份“特等奖”,甚至在某天深夜,忍不住悄悄打开衣帽间的灯,指尖小心翼翼地拂过那冰凉丝滑的丝绒裙摆,感受着银线刺绣细微的凸起,想象着穿上它时会是怎样的光景。
心底那份被极致宠溺的虚荣和满足感,像藤蔓一样悄然滋长,缠绕着那份名为“疑虑”的种子,让它暂时沉睡。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被赵辰的“粘人糖浆”包裹的轨道。
他依旧是那个系着小鲸鱼围裙、会为她煎出完美溏心蛋的居家丈夫,是那个在超市货架前精挑细选、对打折信息了如指掌的“经济适用男”,也是那个在周倩风波中送出天价胸针、在商场“特等奖”事件中扮演“幸运丈夫”的神秘男人。几个身份在他身上切换自如,于玲在甜蜜的混沌中,渐渐学会了不去深究。
周末的清晨,厨房里,赵辰正背对着门口忙碌。他穿着宽松的灰色棉质家居裤和一件简单的白色背心,布料勾勒出宽阔流畅的肩背线条和紧窄的腰身,手臂肌肉随着翻动煎锅的动作微微贲张,充满了力量感。
于玲穿着舒适的睡裙,慵懒地倚在厨房门框上,看着这赏心悦目又充满烟火气的画面。
她刚睡醒,头发还有些蓬松凌乱,眼神带着点迷糊的餍足。赵辰煎蛋的动作行云流水,手腕轻轻一抖,一颗完美的溏心太阳蛋便轻盈地落在旁边洁白的骨瓷盘里,旁边是煎得金黄焦脆的培根和烤得恰到好处的吐司。
“醒了?”赵辰没回头,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低沉的声音带着晨起的微哑和愉悦,“洗漱没?马上开饭。”他关掉炉火,端起两个摆盘精致的早餐盘转身。
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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