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推开季妄弦,起身迅速下床,一下披上自己黑色的法衣。
手中拿起的胸挂十字架因为他过于慌乱的动作,重重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击在了威彻尔的心上。
季妄弦缓缓睁开眼,睡眼惺忪地看着威彻尔,嗓音是女音的沙哑懒散:“...神父......?”
威彻尔看着迷蒙的季妄弦,只感觉自己喉咙发紧,小腹猛地窜上一股热流。
他大步走进浴室,狠狠深呼吸。
但抬眼却看见了镜子里,自己胸前的齿痕,还有那有些红肿的粉......
那只能是Vesper咬的!
威彻尔猛地用黑色法衣将自己的身体盖住。
这伤口......季妄弦也应该看见了吧......
她会怎么想?
她在他晕倒的时候,会不会也做了些什么......
威彻尔面上染上深深的无力,甚至不敢再往下想,也不敢开口去问。
他害怕......害怕得到了什么自己害怕的答案,那罪恶更会在心里深深扎根。
威彻尔垂下头,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绪。
待到稍微平静,他才缓缓走出来。
季妄弦慵懒笑着,半撑着自己的身体,灰蓝色的眸子望着威彻尔。
威彻尔听见了自己沙哑的嗓音:“......你怎么会在这里?”
季妄弦猫一般舒展了一下身体,语气里带着些委屈:“神父......几天没有见到您,所以,我找猎人要了您房间的密码,自己进来了......神父,您睡得好沉,我躺进您怀里,您都没醒。”
威彻尔近乎窒息。
他当然没醒。
他被Vesper打晕了,如何能醒?
而且,正常人会直接进别人的房间吗?
除了Vesper,没有人会这么做。
威彻尔想到这里,心跳又开始加快,但他刚想说话,就见手腕上的通讯器亮了一下。
他晃眼一看,面色陡然变得严肃。
他翻了翻一列的未接通讯和未读消息,薄唇紧抿。
“怎么了?”季妄弦歪歪头,明知故问。
威彻尔哑声道:“我还有事,季小姐,请你回自己房间吧。”
说完,他便拉开门大步离开。
季妄弦慢悠悠起身,回去换了一套衣服后,才步履轻快地往监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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