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乱年间,老百姓的日子总是最凄苦的。
他们不仅要面对乱兵乱匪的劫掠,还要承受官府的征兵征粮,而能做的仅仅只是躲在家中祈祷灾难不要降临。
可如果祈祷有用的话,这世间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不平事了。
此次战事,福州百姓先是承受了一次清军的强征船只,而后城门被破,一些狗急跳墙的兵匪又趁乱洗劫了不少百姓。
反抗是不敢反抗的,面对着溃兵们明晃晃的刀兵,老百姓只能缩在角落希望能留得一命。
好在,这些溃兵急于卷上钱财逃命,只要是不反抗,他们也不愿意多事。
但,逃得了吗?
为了防止出现清军溃兵卷走福州库银和蛮清官员乔装成百姓潜逃的情况,在攻破福州之时,李振华就已经下达了福州城许进不许出的命令。
并且派出了大量人手,挨家挨户搜捕清军溃兵。
一时间,福州城内街巷间鸡飞狗跳。
“砰!”
一处确定了早就无人居住的民宅前门被一脚踹开,几名身着赤色军服的明军士兵冲了进去。
“厨房!搜!”
“后院!别放过!”
很快,一个穿着百姓衣服,却剃着金钱鼠尾的溃兵,被从米缸后面拖了出来,他吓得屁滚尿流,连声求饶。
“军爷饶命!小的也是汉人!是被逼的啊!”
回应他的,是冰冷的枪托和一根粗麻绳。
相似的场景,在福州城的每一个角落上演。藏在阁楼、地窖、柴堆里的溃兵被一个个揪出,捆得像粽子一样,押往城中广场。
而那些往日里高高在上、作威作福的满清官老爷们,日子更不好过。
福州知府衙门,后花园。
曾经的知府王大人,此刻正跪在地上,浑身抖得有如筛糠。
他看着明军士兵从他家假山下的密室里,抬出一箱又一箱码放得整整齐齐的银锭,脸色惨白如纸。
一名明军军官翻看着查抄出来的账本。
“李将军有令!伪官七品及以上,家产超两千两者,以贪官论处!七品以下,超一千两者,同罪!”
“你这区区一个四品知府,年俸不过百余两,家中却藏银十三万两!还有这地契、商铺……哼!”
军官冷笑一声,将账本狠狠摔在王知府脸上。
“冤……冤枉啊!大人!”
王知府被吓得涕泪横流,不住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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