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挑着那苗疆圣女有空闲愿意见人时,上楼聊上几句。
晚上看一看巫云朗从苗寨里给她找的一些能给外族人看的书籍。
一向看巫云朗不顺眼的林墨最近都没怎么吭声。
只是在于青禾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默默跟在她身边一起做。
并且一反常态的没有阻止巫云朗的到来。
原因无他——
那条黑水河!
…
那天,他和姐姐一靠近那里,便都感觉到了不同寻常——
他们刚靠近黑水河百米范围,一股难以名状的阴冷气息便顺着风灌进衣领。
是姐姐最先感到不对劲,她明明已不受世间气温和环境的影响,那天却像赤身站在冰窖里,指尖泛起青白色,连呼吸都带着冰碴似的疼。
他们二人的鼻腔里同时钻进一股腥甜混杂着腐烂水草的气味,不是普通河水的腥气,倒像是无数伤口溃烂后被水泡发的味道,惹得他和姐姐胃里一阵翻搅。
至于林墨自己的反应则更侧重于感官的错乱。
他突然耳鸣起来,耳边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在振翅,连脚边枯枝断裂的声响都变得遥远而扭曲。
视线也开始模糊,眼前的黑水不再是流动的液体,而是化作无数条漆黑的小蛇,在河面上翻腾扭动。
他下意识地想揉眼睛,却发现手臂僵硬得不听使唤,指节发出咔嗒咔嗒的脆响,仿佛生锈的零件。
更诡异的是心脏的跳动,于青禾感觉心跳时而快得像要炸开,时而又慢得几乎停滞,胸口像是压着块寒冰,连带着后背的旧伤都开始隐隐作痛。
林墨则觉得皮肤下有无数细小的东西在爬,不是痒,而是一种尖锐的刺痛,仿佛有细针在扎他的毛孔,脖颈后的汗毛根根倒竖起来。
两人几乎同时停住脚步,交换的眼神里倒映着河面上扭曲的波光——
那黑水仿佛有实质般,正无声地舔舐着他们的神经。
当初他们二人极力忍耐,倒是没有被巫云朗看出端倪。
但自那天回来后,她们便沉下心来,认认真真的在这里住了许久。
久到……
池闵一天三遍的往这里跑。
“于首领……您……住的还好吗?”
“挺好的,池首领有事吗?”
“啊……没事没事,我就是……我就是怕招待不周,怕招待不周,哈哈。”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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