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舟手背上沾了一小片红到发黑的印记。
林晚秋一眼就认出,这是血。
担忧涌上心头。
不等对方回答,她从兜里掏出一方干净的手帕,屏住呼吸上前,就要替他擦拭血迹。
陆沉舟低头躲开。
“脏。”
“没关系的,我不嫌脏,”看出对方抗拒,林晚秋没再上前,只问了句,“怎么弄的?”
陆沉舟:“路上碰到坏人。”
“帮着打坏人了?”林晚秋了然,去扒拉陆沉舟的手臂,“这血是坏人的?你没受伤吧?”
陆沉舟垂眸,看向眼前之人。
“没有。”
林晚秋松口气,转身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到脸盆,之后拎起暖水壶。
“血都干到手上了,我给你倒点温水,你赶紧洗洗。”
陆沉舟什么话都没说,走到脸盆旁洗手。
林晚秋看着他的样子,若有所思。
“感觉你出去这一趟回来,话都变少了。”
“什么情况,是没买到票吗?”
“没买到也没事,离过年还有好几天,年前咱们肯定能到。”
如今不像后世,过年的时候有固定的法定节假日,甚至衍生出来‘春运’这个词,出现回家抢票都抢不到的情况。
受特殊时期影响,早在近十年前便提出革命化春节的口号,并按此实行。
三十不停战,初一接着干,更是成为常态。
不至于买不到票。
话音刚落,身侧之人长臂一挥。
林晚秋落入一个宽阔的胸膛之中。
她习以为常地抱住对方。
“怎么了?你说。”
如果他说,他打的那个坏人就是赵方明呢?
随着林晚秋的倚靠,放在内兜的并蒂莲银坠硌得胸口刺痛。
陆沉舟没有放手,选择再次抱紧。
清晰地感受这种痛。
“票是明天的,明天下午两点前,我们赶到火车站。”
“离开这里。”
林晚秋点头表示知道,之后环顾家里的东西,思索着还要不要再去送出去一趟。
顺便叮嘱陆沉舟。
“我和冬冬的东西收拾好了,你的也收拾过,你再去看一眼有没有缺漏的,一起拿上。”
这次离开,下次再回来可就说不准什么时候了。
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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