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小陈唇瓣蠕动着几次想要说点什么补救,却什么都没想出来。
懊恼的情绪刚一出来。
就听对面响起悦耳的解围声。
“不用谢,陈铭…同志。”
“啊…呃…没事…呵呵…”
同志!谢宴辞竟然叫他同志,还回应他说不用谢!
陈铭从头到尾都是晕晕乎乎的。
刚开始是没反应过来,后面反应过来更懵了,支支吾吾地应下,转头晕乎乎一头栽进自己的工位,只觉得往日看着挺好的印刷界面都飘忽起来,上面的小字统统飞过来砸他脑袋。
相处这么久,他从来没听过谢宴辞叫别人一句尊称,更别说同志,从来都是直呼其名。
多亏现在追求人人平等,大家不在乎一个所谓的称呼,谢宴辞的这种行为放在旧社会是要挨打的。
可现在他听到了什么?
陈铭后知后觉。
谢宴辞是不是生他的气,生气生大发了?
顾不上手里准备印刷的东西,小陈恍恍惚走到一个好友那里,低头窃窃私语…
而谢宴辞坐回工位上,脑中却想着另一件事。
林晚秋临走前他们谈过,他答应对方以后不会再随意讽刺人,他说他会改。
他现在做的…应该符合要求吧?
也不知道,林晚秋什么时候能回来。
无意识间,谢宴辞的目光再次投向那个熟悉的位置。
……
中午时间,陈景和过来探望,手里还拎着一饭盒的鸡汤,一进来就香气扑鼻,满屋子都是鸡汤的香味。
看起来炖了很久。
“陈叔,您说您来就来吧,还带什么鸡汤?”林晚秋说着礼貌客气的话,一边把鸡汤接过来放到陆沉穗的面前,“给二姐,喝吧。”
陈景和看的眼角一抽。
同样很客气。
“陆沉穗同志帮我们卫生院抓出蛀虫,我还没来得及上门感谢,不过是一碗鸡汤,没多少东西。”
“鸡汤是我爱人炖的。”
“她比我细心,一听说陆沉穗同志还在病房里躺着,马上就说食堂的饭菜营养不够,开始张罗着炖鸡汤。”
“女同志这种时候身体虚弱,必须得养好。”
几人客气了几句。
林晚秋问起正事。
“田勇什么时候能定罪?”
“来往记录中,他扣下的采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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