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秋一到手术室门口,就看到一个身穿军装的陌生青年。
看起来年龄不大。
他军帽歪着,明明是大热天,脑门上却沁着一层薄汗,眉骨锋利,眼尾泛红,手攥得死紧,指节发白,手上沾着泥和干涸的血印。
他在手术室门口来回踱步,嘴里还碎碎念着,俊逸的脸上满是急躁。
林晚秋上前询问:“里面的是谢宴辞同志吗?他怎么受伤了?”
青年猛地回头,探究地打量她一眼,眉头狠狠地拧成疙瘩。
冷声道:“放心,死不了!”
他这么说着,眼睛却死死盯着手术室。
林晚秋不明情况,退到同来的同事身侧。
“李哥,现在情况不明,我们再等等。”
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 。
这个期间林晚秋找过蒋稻礼,想要从这次去义诊的人中得知情况。
蒋稻礼去问过蒋院长,回来后只告知两个字。
“保密。”
这次原本说好的下乡义诊,竟然是个保密任务。
回完话,蒋稻礼也没走。
而是略带惊讶地看着那个林晚秋不认识的青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唤了一声。
“江行止同志,你怎么来这里了?”
原来这就是江行止。
林晚秋多看一眼对方。
样貌出挑,凤眸清澈却透着一股子桀骜,身上还带着青年人会有的莽撞劲儿。
外形上看确实不错。
其他的就看不出来了,毕竟第一次接触。
谢宴辞被推出来时麻药效果没过,还躺在病床上睡着,医生说中弹位置偏了一厘米,刚好错开危险区,后面只要将养就行。
时间临近中午,蒋稻礼拎着饭盒出现。
“江行止同志,饿了吗?”
“我熬了点粥,你先喝点,剩下的等谢同志醒了再让他喝。”
她这段时间很努力地在学做饭,但她是真没天赋,到现在只会简单地熬个粥。
这次带粥过来,为了显得不那么特意,她把所有人的饭都带到了,除去这些粥,还从食堂打了饭送来。
“瞎折腾这些干什么?”那边江行止眉头微挑,伸手捞过饭盒掂了掂,“还挺沉的。不是说好应付家里,现在他们又没在这里,不用做给谁看。”
他语气惊讶,动作随意,显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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